固然让顾子然多占了一成股分,但好歹费心,对此她还是很对劲。
曹大虎说得对,她还真不是做买卖的料。
顾子然穿好衣裳,带她去了书房,亲身提笔,写下了左券,一式两份。
她倒是把这茬给忘了,花娇娇不再挣扎,老诚恳实坐好了。
花娇娇把银票揣进怀里,一边给他施针,一边跟他打筹议:“传闻你名下店铺多,掌柜也多,借我一个使使呗,我想卖祛痘印膏,但缺个靠谱的人帮我打理买卖。”
花娇娇把左券揉成一团,朝顾子然身上一砸:“我不管,重新签。”
顾子然有些踌躇,没有接杯子。
“顾子然,我甚么时候同意给你六成了?我说的是四成!四成!”
“那只是你如许以为,在外人眼里,我是你正端庄经的齐王妃,妻债夫还,天经地义。”
“多谢王爷!”花娇娇一跃而起,回身跑了。
花娇娇拿起她的那份左券,低头细心一看,上头还真写着,顾子然占股六成,而她只占四成!
“你只是说四成,又没说是给本王四成。本王了解成你本身留四成,岂不是很普通?”顾子然放下左券,端起了茶盏,不紧不慢地啜起了茶。
顾子然也署名摁了指模,拿起他的那份左券,竖起拇指夸花娇娇:“没想到,你还挺风雅,本王只要五成股分,你偏要给六成。”
顾子然点了头:“该如何解?”
白奉上门的股分,顾子然没有回绝,但也没同意,而是伸出一只手,晃了一晃:“五成。”
这天,顾子然去花娇娇的柜台转了一圈返来,收到了令狐年的口信,让他去一趟祥云楼。
顾子然疼得皱起了眉头:“花娇娇,你别给脸不要脸,多少人想让本王参股,本王还不奇怪。”
顾子然说完,拿起两份左券,当真要撕。
顾子然晓得,他应当回绝,毫不能让这个死女人占到半点便宜,但看着她不幸巴巴的眼神,贰心一软,不由自主地就点了头。
“你负债,与本王何干?”
“你不借我,那我就随便雇一个啦,到时候赔了本,借主登门索债,你可别嫌丢脸。”
“顾子然,你混蛋!你是用襟曲解我的话!”花娇娇扑畴昔,夺过茶盏,丢到了一旁。
有顾子然参股,的确好处多多,毕竟她是个连出门都不便利的人。花娇娇咬了咬牙:“四成。”
令狐年筹办好给他解蛊了?顾子然非常等候,顿时带上天青,去了祥云楼。
“王爷这是担忧蛊水有毒?”令狐年笑了,“这里是大康朝,又不是云国,您就算借我一个胆,我也不敢在大康朝的地盘上,公开毒害大康朝的皇子。”
“花娇娇,醒醒,你现在是在给本王解毒,不是在做梦。”顾子然侧着头,趴在枕头上,都懒得看她一眼。
顾子然无认识地挥脱手臂,口中喃喃出声——-
顾子然身上被溅到了几滴茶水,不满地皱起了眉头:“不管本王是不是曲解了你的话,署名字摁指模的时候,本王没按着你的手吧?你签完字摁完指模才质疑,是不是迟了点?你早干甚么去了?”
本来这个死女人,也有傻乎乎的时候,顾子然望着她的背影,唇角扬起了弧度。
到了衡元院,顾子然上床脱掉上衣,把一张银票丢给了花娇娇:“诊金先给你,免得你啰嗦。”
这话顾子然还真挑不出弊端来,一时语塞。
“哎呀,如许算账多见外,我直接给你一成的股分,掌柜人为另算。”花娇娇轻捻银针,表示得非常风雅。
顾子然指派了一个极有经历的老掌柜,把统统都打理得妥妥铛铛,花娇娇只用托付祛痘印膏就行。
“那祛痘印膏的本钱,你能分担一半吗?不然我真的没赚头。”花娇娇半趴在他腿上,揪着他的衣角,不幸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