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给她存候吗,如何一口一个王爷?
“给,给!三哥都发话了,本王哪敢不给?”
“情愿!当然情愿!”
很快,花如月推着顾子然,也登上了马车。
“去把花如月叫过来!”
“花如月,来来来,齐王亲身接你来了!”
她勒个去,这是甚么茶言茶语?花娇娇用力儿地掏了掏耳朵。
花娇娇直接把花名册丢了。
“段大海!”宁王脸一沉。
段大海没有再辩论,大声应了个“是”字,带着步队走了。
“段大海,我命你马上带他们去玄甲营,安排他们入住营房。”
“没错,他们是患上了七日风。”宁王承认了,但却一脸恶棍,“三嫂,你只说要一千兵力,又没说要无病无灾的兵力,本王这不算是哄人吧?”
顾子然竟然答应花如月跟他们同乘一辆马车?她到底是甚么来头?
“花如月,你说你,当初干吗跟齐王负气,非要来本王的南天营。本王激烈思疑,齐王这些年一蹶不振,就是因为你弃他而去。”
花娇娇眸子子一转,就有了主张:“我听出来了,花将军对我们家王爷情深义重,既然如此,怎好让你持续住在虎帐里,不如就搬到齐王府,跟我们白姨娘做个伴吧。”
到底是妇道人家,真好利用。宁王偷笑着,对花娇娇道:“三嫂,本王已经兑现了承诺,你二mm的病,还得劳你多操心了。”
他说完,又对花娇娇道:“三嫂,花如月算是本王附赠的,这一千兵士,本王还是全给你,一个很多。”
花如月看向顾子然,满眼都是不敢置信的欣喜:“王爷,您当真来接我的?”
段大海毫不踌躇地点头:“末将天然情愿,不但末将情愿,其他的弟兄们也都情愿,只是——”
花娇娇表示他起来:“你现在就带这一千兵士,去齐王的玄甲营。那边的营房,已经给你们筹办好了。”
花娇娇走到步队前,问宁王:“哪位是你说的副将?”
顾子然轻叩轮椅:“少废话,利落点,给不给!”
花娇娇满心迷惑,但没吭声。
花娇娇瞅了他一眼,有点惊奇。他竟没否定宁王的话?花如月对他来讲这么首要吗?应当是他曾经的熟行下吧。
“如何不是哄人!你就是哄人!”段大海气得站了起来。
宁王说着,把手一挥。
“吵吵甚么?左券是我跟宁王签订的,我还没发话,你们冲动个甚么劲。”不知为甚么,花娇娇这会儿看顾子然和花如月很不扎眼。
“好了,现在齐王亲身来接你了,你就别再拧巴了,跟他走吧。”
甚么叫新娶的王妃,她都嫁过来快六年了,他俩的娃都五岁了!花娇娇暗搓搓地翻了个白眼儿。
宁王冲花如月招动手,笑得别有深意。
花娇娇挑眉:“如何,他说的不对?”
“那起码另有三分之二的将士是安康的,王爷如何就不能给了?”花如月觉得索要玄甲军的人是顾子然,为他打抱不平。
她把轮椅牢固好,在顾子然身侧跪坐了下来。
这时,一名兵卒小跑上前:“王爷,花将军到了!”
“不消了。”
花娇娇应了一声,目光却聚焦在不远处的一千玄甲军身上。
花如月冲动上前,单膝跪下:“末将花如月,拜见王爷。”
“不必冲动。宁王是个要脸面的人,既然把戏已经被你看破,他必然会妥当措置,给本王和王妃一个交代。”
她仿佛已经能猜出,宁王为何会利落割让一千兵力,又为何会迫不及待邀她来领人了。
“段大海!”宁王喊道。
顾子然的沉着的声音传来,花娇娇扭头一看,他已经坐着轮椅朝这边来了,而给他推轮椅的人,不是天青,而是花如月。
“不过咱可先说清楚了,当初花如月是志愿插手南天营,可不是本王逼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