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顿时对花娇娇道:“齐王妃,那你去过南天营后,再跑一趟青云营。”
“花娇娇,你来答复本王,本王说的对吗?”
“在你开端救治兵士的当天夜里,你回了一趟齐王府,第二天,冷香院里才平空多出了一屋子的药。”
得咧,今儿这一波真不亏,既规复了自在,还能大赚一笔。花娇娇高欢畅兴地向皇上施礼辞职。
“趴好!本王是担忧,你听到本王接下来的话后,会腿软站不住脚。”
花娇娇躬身道:“父皇,两个虎帐,臣媳跑不过来,不过南天营和青云营应当都有经历丰富的军医,不如让他们来玄甲营,跟臣媳学习医治七日风的体例。臣媳已经教会玄甲军的两名军医了,信赖他们也能很快学会。”
楚王一听,忙道:“父皇,儿臣的青云军中,也有很多身患七日风的兵士,还请三嫂帮帮手,也给治一治!”
“你干吗?!顾子然,说不过我就耍地痞?”
“看来你没弄懂本王的意义。”
顾子然鞭子一甩,把花娇娇拖到了轮椅前:“花娇娇,你是胆质变大了,还是翅膀长硬了,竟敢当着本王的面,向父皇告本王的状?!”
花娇娇脸一沉:“顾子然,你如勇敢动她,我顿时参你一本!你也别忘了,我现在是奉皇命救治兵士,多得是机遇晤到父皇,趁机告你的状!”
楚王也毫不踌躇地开了口:“父皇,三哥怎能如许对三嫂,的确令人发指。您就该打他一顿板子,看他还敢不敢圈禁三嫂。”
皇上发了脾气,顾子然不敢辩论,只得当场摘下腰牌,给了花娇娇。
花娇娇逼迫本身平静下来,归正空间手镯只要她才气翻开。
顾子然调侃着,一把扯开她的腰带,扒下了她的外衫。
花娇娇从速服软:“你先奉告我,你到底要找甚么,不然我如何晓得要拿甚么给你?”
“让我规复自在,是父皇的决定,我可甚么都没说。”
“拿甚么?”花娇娇装傻。
就这?花娇娇淡定非常:“你管我从哪儿弄来的,能治好病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