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蝶竟然看不住花如月,这个花娇娇倒是没想到。
早晨,花娇娇按例去给顾子然针灸,刚进厅,就瞥见白千蝶和花如月都跪在顾子然脚下,而白千蝶正哭得梨花带雨。
顾子然没再作声,脱下衣裳,趴到了床上。
她越是不欢畅,白千蝶越是感觉这毒药的结果必然好,高欢畅兴地付了银子,把毒药收下了。
只可惜,医治他的腿,没法单靠针灸,不然一起给他治了,可就费事儿了。
“查出来了,是楚王。”顾子然叩了叩轮椅,“本王还查出来,比来这段时候,楚王时不时半夜请大夫进府,想必是也患上花柳病了。”
花娇娇白了他一眼,走到他中间坐下了:“我刚才闻声谁在喊表哥?我的话,有的人永久只当耳旁风?”
顾子然语气冷酷:“后宅不是交给你了吗,你自行打理便是,问本王做甚么。”
白千蝶竟然如此清楚花如月的秘闻?看来安排她们俩一起住,是对的。
花娇娇收起其他毒药,还没出波纹轩,就有个小丫环仓促出去,向白千蝶禀报——
白千蝶一下子打翻了醋坛子,恨不得现在就上手撕了花如月。
像花如月如许的绿茶,无孔不入,防是防不住的,不如让她们相互盯着,她就能省点心了。
哇,公然对内只是合作火伴,一点儿不帮她兜底。
表哥还念着旧情吗?!
“白姨娘,我们家王爷明天去五城兵马司上任,被人刁难,花将军闻讯赶畴昔,闹出性命来了!”
“王妃,我向来没有勾引过王爷!”花如月满脸委曲,“我跟王爷清明净白!”
顾子然自始自终没有颁发定见,等她们一走,就摇着轮椅进卧房去了。
“他当然会去,如果称病不去,父皇必定派太医去给他诊脉,那他的花柳病岂不就瞒不住了?”
白千蝶赶紧解释。
…………
“解毒?花娇娇,你肯定是解毒?”顾子然挑眉,“本王叫刘院使来看过了,刘院使明显白白地奉告本王,本王体内回春散的毒,早就已经解了。那你这几每天天来给本王针灸,为的是甚么?暗害本王?”
“行了,都归去吧,你们年纪相仿,住在一起做个伴多好,别搞得跟仇敌似的。”
“我信赖你。”
不过花如月不是以勾引男人为目标吗,如何一个眼错不见,就闹出性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