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蝶一下子打翻了醋坛子,恨不得现在就上手撕了花如月。
顾子然一抬眼,瞥见花娇娇迈过了门槛,顿时道:“这是王妃的安排,你找她去。”
花娇娇笑了笑:“花将军是王爷特地让我找宁王要返来的,我天然要给她安排个好住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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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现在要做的事太多,可没工夫理睬顾子然四周的这些苍蝇。
早晨,花娇娇按例去给顾子然针灸,刚进厅,就瞥见白千蝶和花如月都跪在顾子然脚下,而白千蝶正哭得梨花带雨。
算了,看在每个月一万五的份上,累就累点吧。
像花如月如许的绿茶,无孔不入,防是防不住的,不如让她们相互盯着,她就能省点心了。
花娇娇从速分开波纹轩,出府到她临时租来的小屋换回齐王妃的打扮后,再带上两名女婢卫,直奔五城兵马司衙门。
“王妃,我晓得,我之前对您有诸多获咎,但您也不能用花如月来恶心我!”
他竟然发明了?花娇娇倒是不慌:“我深思着归正回春散的毒已经解了,就顺手给你把不举之症治好呗。不然没了回春散的药效,你之前的医治前功尽弃,一朝回到束缚前了。”
“白姨娘,我们家王爷明天去五城兵马司上任,被人刁难,花将军闻讯赶畴昔,闹出性命来了!”
她说完,不等她们回应,就让天青把她们轰了出去。
白千蝶赶紧解释。
她是特地安排白千蝶跟花如月同住的。
白千蝶竟然如此清楚花如月的秘闻?看来安排她们俩一起住,是对的。
木兰围场打猎之日,就是她报仇之时!
好好好,太好了!
“此毒无色有趣,如何查?你的确是在欺侮我制毒的技术。”花娇娇满脸的不欢畅。
白千蝶毫不踌躇地挑了致人小产的药,又再三问花娇娇:“王蜜斯,这药如果下在酒水里,过后会被人查出来吗?”
花娇娇出门变身王羽溪,再回到齐王府,去见白千蝶。
“王妃这会儿不知去哪儿了,要不您清算清算,上五城兵马司看看去?”
“你无凭无据地歪曲花将军,把稳挨板子。”
“王妃,我不知那里获咎了白姨娘,她非要如许诽谤我。我是个上阵杀敌的女将军,哪有工夫勾引男人。”花如月泫然欲泣。
顾子然没再作声,脱下衣裳,趴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