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他不但乐意被她勾引,还以为她是对他一往情深呢。
“顾子然,你别忘了,花如月是我的私兵,你无权调用她!”
这时花娇娇已经在跟一众女眷闲谈。
令狐月感觉她太小家子气:“你是要当三王妃的人,一个小小的侍妾,就让你气到跳脚了?我三哥是王子,并且是最受宠的王子,将来他的女人只会多不会少,你如果如许善妒,这日子可过不下去。”
“别觉得本公主不晓得,你跟齐王的恩爱,都是装出来的,实际上连房都没圆过。”
花娇娇气得直踹轮椅。
令狐月忍不住笑了:“男人说的话,你也信?王妃可不比侍妾,岂是他想娶谁就娶谁?你把心放回肚子里,只要你能爬上我三哥的床,王妃之位必定是你的。”
等他上车时,花娇娇正坐在车窗边,沉着脸生闷气。
她固然没作声,但一众女眷倒是哄堂大笑。
草地上,已经堆积了很多人,满是受邀来插手打猎的都城权贵,来自云国的令狐年、令狐月和南宫月也在此中。
“谁奉告你,本王无权调用你的私兵了?”
花娇娇随顾子然下了车,先去了属于他们的那顶帐篷,稍作歇息。
顾子然嗤笑一声。
她一个云国人,如何晓得这些?花娇娇总感觉令狐月突如其来的挑衅,是别有目标,绝非只是逞口舌之快。
“你想太多了。”顾子然淡然又笃定,“花如月或许是不讨你喜好,但她跟本王出世入死那么多年,如果她有坏心眼,本王早死在疆场上了。”
令狐月走到她跟前,微微一笑:“齐王妃,前次在五城兵马司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你气色不佳,皮肤粗糙,以是本公主特地筹办了一罐面脂送你。”
提起这事儿,南宫月就活力:“三王子在大康纳了个侍妾,名叫王羽溪,放肆得很。就是因为她。三王子才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
“你说的最好是真的。”花娇娇抿了抿嘴唇,翻开车窗,朝后看去。
顾子然看了看手背上整齐的牙印,只得叫了天青来推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