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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堂堂齐王,竟然被强买强卖了!
他还没说完,就见一辆轮椅一晃而过,箭似的冲了出去。
顾子然看着银票,想着明天花娇娇的嘴脸,气得一掌拍到了床头柜上,硬生生劈下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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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爷!”
团团指了指装着嫁奁的空间镯子:“您被关了五年,嫁奁都没被流芳园的坏阿姨顺走,必定是因为坏叔叔上了心。”
的确岂有此理!
“如果坏叔叔不喜好您,当时为甚么不把本相说出来?只要他奉告白贵妃,和离书无效,您的手指头早就被白贵妃夹断了。”
第二天,顾子然一起床,就看到了床头的银票。那是天青明天从房梁上取下来的。
“谁给你凿的?!”
“那我不管,归正你收了银票,就当是我买了。”花娇娇是铁了心要自在,今儿说甚么也要落实了。
提及嫁奁,团团歪着小脑袋,揣摩了一会儿,随后爬到凳子上,搂住花娇娇的脖子,凑到了她耳边:“娘,我感觉坏叔叔喜好你。”
“谁说本王收了?!”顾子然顿时抓起银票,揉成一团,狠狠地砸向花娇娇。
“我就凿了,如何滴?”花娇娇直直地对上他的眼神,一点儿也没在怕。
“有钱能使鬼推磨,天然是拿银子请专业的匠人来凿的,难不成我本身用手刨?”
这孩子本来不止会翻墙,技艺竟如此了得?!
“你干吗?!”花娇娇柳眉倒竖。
他正气得慌,天青吃紧忙忙地跑了出去:“王爷,您快去冷香院看看吧,出大事了!王妃她——”
他名为王爷,实则武将,向来爱好有习武天禀的孩子。现在如许的好苗子摆在面前,却恰好不是他的。
冷香院临街的墙上,一夜之间,多出一个比人还高的大洞。
花娇娇望向高高的房梁,哈哈大笑:“现在你收了。”
“我找谁你都管不着!”花娇娇一巴掌推开了他的脸,“不过我可没有钻洞的爱好,我要在这里安个气度的大门,再把原有的院门给封上。今后以后,冷香院就是独门独户,跟你的齐王府再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