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模样,顾子然是不会给她请稳婆的,还好她有医术傍身,另有空间手镯,不至于手足无措。
他们明显已经圆过房了,他为何认定孩子是野种?
她是如何摆脱束缚的?顾子然一愣。
她始终不肯招出奸夫是谁,顾子然落空了耐烦,把手一挥:“来人,拖下去,浸猪笼!”
她要生了!
哪来的野孩子,小小年纪,竟敢在齐王府放火?!顾子然大怒:“来人,人和猫,都给本王拿下!”
顾子然固然技艺不凡,但到底受轮椅所限,躲闪不开,超脱的右脸上,顿时多出了一个小小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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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然转头一看,冷香院那边公然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五年后。
天青有点担忧:“王爷,冷香院没几小我,这么大的火,他们只怕是扑不灭。”
这原主真是的,明显是宣平侯府嫡女,嫁给谁不好,非要强行嫁给底子不喜好她的顾子然。
“奶名团团,大名糯米团子!”
他没法人道?
春光明丽,鸟语花香。
他是贼?顾子然唇角一抽:“你娘是谁?”
天青心下不忍,想了想,道:“王爷,表蜜斯住的流芳园,离冷香院不远,如果火势伸展,蹿了畴昔,可就糟了。”
院内激愤的叫骂声传来。
明显是他挨了一脚,现在看着,倒像是他在欺负小孩儿。顾子然一口浊气闷在了胸口,但看着面前委曲巴巴的小女娃,他一腔肝火却如何也发不出来。
顾子然手腕一抖,长鞭腾空而起,直袭花娇娇而来。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冷香院的大门,被哐当一声上了锁。
顾子然可贵有兴趣,由贴身侍卫天青推着轮椅,在花圃里漫步赏花。
一睁眼,却发明本身挺着矗立的大肚子,跪在齐王府冰冷的空中上。
侍卫们倒抽一口寒气,齐刷刷地低下了头。
大名糯米团子?谁给取的?顾子然哑然发笑。
小女娃盯着他脸上的足迹看了一会儿,俄然小嘴一瘪,大大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
天青飞身而上,直扑小女娃。
顾子然终究改了主张:“走,去看看。”
顾子然苗条的手指紧攥着一条长鞭,手背青筋暴起,似要把鞭柄捏个粉碎。
花娇娇惊得一颤,从速伸手,一把抓住了鞭子。
话音刚落,花娇娇就挺着肚子被拖出去,丢进了齐王府最偏僻角落的冷香院。
他该不该去求个情,免得她丢了小命?
俄然,天青嗅了嗅鼻子,侧头朝东南角望去:“王爷,冷香院仿佛走水了!”
在她面前的轮椅上,男人俊美无双,肤色如玉得空,双眼却尽是恨意,恰是她的丈夫顾子然。
“娘说的,擒贼先擒王。”团团大大的眼睛眨啊眨,水汪汪。
花娇娇扶着墙进屋,从空间里取出世产所需的各种物品,躺了下来……
不过她的声音又软又糯,人也粉粉嫩嫩,倒真像个糯米团子。
但下一秒,长鞭突然一卷,如灵蛇般缠住她的手腕,硬生生地将她拖到了轮椅前。
在难忍的疼痛中,花娇娇从无尽的黑暗中醒来。
鞭梢扫过下颌,刹时擦出一道血痕,鲜红夺目。
痛……好痛……
“你给本王戴绿帽子,还反咬本王一口?!”顾子然勃然大怒,“你觉得,本王会任由你去告状?来人,把她关进冷香院,这辈子不准踏出半步!”
最后开口时,他的声音反而不自发地和顺了几分:“你叫甚么名字?”
小女娃踹完一脚,回身就跑。
俄然,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追逐着一只胖白猫,缓慢地翻过了院墙。
顾子然没比及她的答复,更加活力,竟将鞭子沾了水,狠狠抽向她的肚子。
这小女娃哪来的胆量,竟敢踹王爷的脸!
天青从速上前开锁,并分拨了一半的侍卫进冷香院,帮手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