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看到花娇娇和她身后的顾子然,主动自发地让出一条路来。
“白日我来的时候,他如果许我查抄了娘舅的耳道,鼓膜必定不会穿孔!”
“帮你娶令狐月啊。”花娇娇抱起胳膊,斜瞥着他道,“你不是感觉她还不错吗?”
卫破虏白日就见她拿出过这东西,顿时警戒起来:“你要干甚么?”
刘院使照着花娇娇刚才的模样,把电耳镜插进卫守疆的右耳朵一看,惊呆了:“这里头是甚么?!”
鼓膜穿孔?卫破虏急了:“必定是你刚才给他查抄耳朵的时候弄破的!”
卫破虏见劝不动他,把手一挥,就要让侍卫强行赶他和花娇娇走。
“齐王,这是我们卫家的恩仇,你当真要插手?!”卫破虏呼地起家。
姜氏吓了一跳,不敢再靠近花娇娇。
“儿媳妇,拉开她!”卫破虏厉声喝令姜氏。
卫破虏迷惑着,走到床边,眯起一只眼睛,贴到了电耳镜上。
透过电耳镜,耳道深处的环境,看得一清二楚。
花娇娇的医术竟高超到连刘院使都佩服了?
卫破虏不知她要做甚么,满脸警戒。
她按摩的力度不轻不重,方才好。顾子然感觉头疼减缓了很多,微微抬开端来:“你不是嫌弃本王脏么,如何又肯碰本王了?”
“那你就干等着?!你这跟草菅性命有甚么辨别!”花娇娇冲到床边,就要给卫守疆诊脉。
卫破虏很不放心,要上前去看,刘院使从速上前一步,拦住了他的来路:“王爷,贵府跟齐王妃和齐王妃母亲的恩仇,我也有所耳闻,但我感觉,既然世子爷病了,那在这座帐篷里,就只要大夫和病人,其他的事,咱都先放下,您看行不可?”
“不过您别焦急,宁王殿下已经帮手去请太医了,刘院使一会儿就到。”
甚么破体质,乱中蛊!
卫破虏皱起了眉头:“刘院使,到底如何了?”
“够了,不消再说了!”
“现在好了,他的鼓膜已经穿孔了!”
“你强行给他查抄,还敢出言不逊?!”卫破虏大怒。
顾子然这才再次开口:“花娇娇,你平空假造出一封求娶书,是要干甚么!”
“停止!”
“我给你揉完头,再去用酒精消毒!”花娇娇恨恨瞪了他一眼。
花娇娇点点头,把电耳镜给了他。
可他这会儿的状况,看着不太像啊……
而耳道绝顶的鼓膜,已经破了个小孔。
令狐月到底给他下的是甚么蛊?
姜氏从速把眼泪一抹,去拽花娇娇。
花娇娇看了看卫守疆微微起伏的胸口,气坏了:“冯成文,我娘舅还没死呢,你就不管了?!”
刘院使一听,连连摆手:“王爷,齐王妃的医术,远在我之上,有她诊脉,我在一旁观赏学习就行了。”
顾子然这副模样落在令狐月眼里,就是默许了。她内心顿时乐开了花,看来即便是残留的情蛊,也有如此服从。
情蛊?
花娇娇迷惑着走到床边,给顾子然揉了揉太阳穴。
卫守疆病危??花娇娇心头一紧,从速朝外跑。
顾子然一手握鞭柄,一手揉了揉太阳穴:“齐王妃不过是给你儿子诊个脉罢了,你却口口声声家属恩仇,是不是扯太远了?”
花娇娇却比他还活力:“我之前来的时候,就思疑卫守疆的咳嗽,是耳朵引发的,但你们一个二个都拦着我,不准我给他查抄。”
她这又是耍的甚么把戏?顾子然弄不懂,头也疼得短长,只得闭了嘴。
卫破虏从速催花娇娇:“齐王妃,你快让开,别迟误了刘院使救人!”
“给娘舅查抄耳朵!”
花娇娇冲进帐篷,果见卫守疆已经昏倒不醒,姜氏坐在床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卫破虏撑着头,坐在一旁,满脸哀思,冯成文正在一旁安抚他。
“出去!你还嫌你母亲当年把你娘舅害得不敷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