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圣驾到了木兰围场,随驾的有皇后和其他好几个得宠的妃子。白贵妃因为还在养身材,没有跟着来。
“她受毒害身亡,谁会信?”卫破虏想都没想就反对了他的发起,“她曾经毒死了王氏的父亲,要不是本王着力按下去,她早就身败名裂了。”
“皇上何必难堪,我们这儿不是有现成的蛊师吗?”
皇上看了看顾子然手里手札一样的东西,固然很不满他刚才的莽撞,但还是出声道:“甚么东西?呈上来,朕看看。”
蛊?!皇上神采骤沉:“你肯定?”
提及来,还是他这个当爹的渎职,竟害她蒙冤入土。
“你不是已经承诺给我针灸了吗?”顾子然迷惑问道。
毕竟这些年,他果断地信赖卫修宜毒害了王氏的父亲,成果到头来,她竟是被冤枉的。
如果是先前,花娇娇如许说,卫破虏必定想都不想就辩驳她。
机会恰好,花娇娇敏捷把一封写好的求娶书塞进顾子然手里,再把轮椅朝皇上那边一推。
顾子然摁住她的手,不慌不忙地对卫破虏道:“本王是在对王妃说,想要开棺,实在很简朴,只要你一口咬定卫修宜是受毒害身亡,要求开棺验尸就行。”
皇上展开纸,看了一遍,沉下了脸:“顾子然,这是你写的?”
刘院使像是下定了决计,以拳击掌:“皇上,多年前,臣曾诊过一例奇特的脉象,厥后传闻那就是蛊。臣如何感觉,齐王这脉象,也像是中了蛊?”
顾子然说完,用心鄙夷地看了卫破虏一眼。
花娇娇明白顾子然的意义,趁机对卫破虏道:“王爷,你看,我母亲毒害王氏的父亲,都能是被栽赃的,那她跟你们断绝干系,另有给世子爷下蛊,会不会也是另有隐情?”
“不管如何说,卫修宜好歹是你女儿,别人说她下毒,你就信了?都这么多年了,你如何就没想过她是被冤枉的?”
花娇娇脸一红,拧了顾子然一把。
“这是齐王妃亲身查出来的,当时本王也在场,还能有假?你如果还不信,能够去问大理寺卿。”
卫破虏被怼得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