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倒是有理有据:“王爷,先前冷香院走水,您都不大情愿去看;可明天冷香院凿墙,部属还没把事情禀报完呢,您就孔殷火燎地跑了。”
顾子然肝火冲冲地回到衡元院,一把抽出墙上的长剑,把书桌砍了个稀烂。
“归去?呵,我会怕她?”白千蝶用力儿地把帕子一甩,“明天,我偏要去会会她!旧院门不让走是吗?那我就去拆了她的新院门,看她还敢不敢在旧院门下埋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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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我做甚么?如何,现在看着花娇娇有了钱,就做墙头草了?”白千蝶满脸不悦。
天青说完,嘿嘿地笑着,冲顾子然眨巴眼:“王爷,您该不会是喜好上王妃了吧?”
白千蝶这才晓得,花娇娇并没能跟顾子然和离。
“只要花娇娇还在齐王府,我的解药就有但愿了!”
“本王对她上心?你眼瞎了?”顾子然骇怪着,还真转头看了看天青的眼睛。
“唉,王爷这几天在筹办皇上的寿礼,顾不上。”王婆子唉声感喟着,劝白千蝶,“表蜜斯,您还是归去吧,现在的王妃,谁都惹不起。”
“就算她没给本王戴绿帽子,本王跟她也绝无能够。她就是一个奸滑奸刁,手腕多端,厚颜无耻,胆小妄为的恶妻!”
白千蝶欣喜若狂,提起裙子,就赶到了冷香院。
“本来王爷是想等着抓奸。王爷可真是奸滑,啊不,贤明。”天青的舌头差点打告终。
白千蝶又惊又气:“王爷就不管管??”
白千蝶自言自语着,暗哼一声,朝冷香院的旧院门走去。
嘿,这丫头虽说长得不咋像她,翻白眼儿的精华倒是全学去了。花娇娇耸耸肩,翻了个同款白眼儿,找工匠安装新院门去了。
“咦,坏叔叔这就走了?我还觉得,他要命人把洞填上呢。”团团这时候才凑了过来,满脸惊奇。
“莫非……表哥谅解了她畴昔干的事儿,筹算真拿她当王妃了??”
“她好大的胆量!”白千蝶愈发震惊。
顾子然忿忿地说完,犹自不解气,又把轮椅扶手一拍,补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