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家。他从木兰围场一返来,就说要回江南,我让人给拦住了。”姜氏回道。
“芝麻?甚么芝麻?”马姨娘一脸茫然,“世子爷的耳朵里如何会有芝麻?”
但这一次,不管如何用刑,冯成文都一口咬定,是卫修宜教唆他这么干的。
冯成文正要开口,两名侍卫冲过来,敏捷掰开他的嘴,查抄了一遍。
卫破虏沉着脸,看向了花娇娇。
“为何要让江陵王府搬离都城?”卫破虏问道。
姜氏却冲她一笑:“这些个妾室,个个都善于演戏,她说的是不是实话,还得靠板子来查验。”
侍卫顿时用一根布条,勒住了冯成文的嘴,制止他咬舌他杀。
“是冯郎中!是冯郎中让我这么干的!”马姨娘赶紧喊道。
“王爷,曲解啊,我跟江陵王府无冤无仇,也向来没想过关键死世子爷,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你们举家搬家,阔别都城!”冯成文叫道。
卫破虏背动手,从门外走了出去,眉头皱起老高:“冯成文干的?”
“招不招?”卫破虏问道。
“这类大话,你也编的出来?”姜氏嘲笑,“世子爷最后犯病的时候,我们还在都城,而冯郎中远在江南,是如何教唆你的?”
“话说半截,看来还是没打够。”姜氏抬起了手。
“停。”卫破虏抬手。
“这,这我不晓得,我是被迫的!”冯成文说着说着,痛哭流涕,“王爷,我冤啊,是你们家已经出嫁的那位姑奶奶,绑架了我百口长幼,威胁我这么做的。她为甚么要这么做,我一概不知啊。我底子就不想害人,但如果我不听话,她就要杀我百口,我有甚么体例!”
马姨娘细皮嫩肉,还没挨几下,就惨叫起来:“别打了,别打了,夫人,我说,我说!”
冯成文神采一变:“王爷,我是有错,您如果对我不满,报官便是,何必动用私刑?”
姜氏没回声,表示婆子们持续。
卫破虏非常活力,但心中迷惑更浓,一个已经归天的人,如何指派冯成文?莫非卫修宜真的还活着?
马姨娘连声喊疼,叫得像是在杀猪:“夫人,我都情愿说了,您如何还打?芝麻是我放的,我放的!”
姜氏没理睬她,比及跟花娇娇一起在上首坐下,方才讽刺出声:“兢兢业业服侍世子爷?你的确够兢兢业业的,给世子爷采耳这么多年,却连他耳朵里有芝麻都没发明。”
“你的意义是,冯郎中特地在江南等我们?”姜氏问道。
十指连心,才夹了两三下,冯成文就惨叫连连。
姜氏没准马姨娘起来,马姨娘只能趴在长凳上回话:“妾身不晓得,妾身只是服从行事。”
姜氏应了一声,顿时命人把冯成文叫了过来。
“啊——”
“堵上嘴,带下去。”姜氏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