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也想躺着,但我闻声团团满嘴胡话,那里忍得住?”白千蝶捂住肚子,流下泪来,“我的肚子到现在还疼,一半是摔的,一半是气的。”
花娇娇走上前,微微欠身:“就算团团没有偷东西,也没有推白姨娘,她在明知白姨娘有身的环境下,就该主动把玩具交给她,怎能不给?白姨娘是齐王侍妾,是齐王府的主子,而团团只是个借居在此的孤女,别说白姨娘索要她的玩具,就算白姨娘把她屋里的东西全搬来又如何?团团吃齐王府的,穿齐王府的,有甚么东西是属于她的?”
一时刘院使给白千蝶诊完脉,起家回禀:“贤妃娘娘,王爷,王妃,白姨娘的确动了胎气,不过题目不大,我给她开几副安胎药,放心静养几天就行。”
“是,娘娘。”白千蝶点了点头,“当时妾身刚走进屋,就看到团团在屋里偷东西,妾身并没有筹算奖惩她,只是想把东西拿返来,成果团团不但不给,反而死命把妾身一推。妾身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推倒在地,肚子当时就疼了起来。”
“本王警告你们,别想着假摔,本王固然腿瘸了,但眼睛不瘸。”
现在他很清楚,白千蝶是个甚么样的人,她说团团推了她,他是半分都不信的。
成果显而易见,她一个都推不倒。
花娇娇让贤妃把团团逐出齐王府?她如何舍得?这不会是个甚么骗局吧?白千蝶一下子进步了警戒。
“还真动了胎气了?这可不是小事!”贤妃脸一沉,目光如刀般扫向了团团,“刘院使,你去开方剂,本宫现在就把这件事弄清楚,不管是谁,胆敢暗害皇家血脉,本宫必然不轻饶!”
贤妃也很不测:“齐王妃,本宫传闻,你也很喜好这孩子,对外还宣称这是你收养的义女,你如何舍得把她逐出齐王府?”
贤妃缓了口气,看向了白千蝶:“白姨娘,你先说。你到底是如何跌倒的?”
顾子然悄悄地松了口气,固然他不喜好白千蝶,但毕竟孩子是他的,他不但愿她出事。
“你问。”贤妃看了他一眼,“本宫晓得,团团是王爷旧部遗孤,王爷看在她父亲的份上,非常疼她。但本宫但愿王爷不要忘了,白姨娘肚子里的阿谁孩子,是你的亲生骨肉,可不要为了别人家的孩子,让白姨娘寒心。”
“现在本王让团团来推你们,本王倒要看看,一个五岁的小女人,是如何能一下子把一个成人推倒的。”
贤妃安抚白千蝶道:“白姨娘,你别焦急,先让刘院使给你诊脉,把胎稳住了再谈其他。你为齐王孕育子嗣,乃是大功一件,你放心,有本宫在,毫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去。”
贤妃点了点头,又看向了团团:“现在你来讲,到底是如何回事。”
“表哥,你这是在思疑我扯谎?”白千蝶满脸委曲,“我怀着身孕,身子弱,能跟丫环们比?”
顾子然没有回声,只是问白千蝶:“你肯定,是团团把你推倒的?”
“以是明天白姨娘跌倒,都是团团的错,还望娘娘秉公措置,把她逐出齐王府,免得此类的事重演。毕竟白姨娘怀胎十月,日子还长着呢,如果留这么个祸害在齐王府,今后还得千防万防,很多辛苦。”
顾子然点了点头,把几个丫环都叫了过来,让她们一字排开。
团团顿时上前,挨个儿地推那些丫环。
“肚子疼?那可不是小事。王爷,你还不从速让人扶她躺下?快,把阿谁贵妃榻搬过来。”贤妃忙道,“王爷,你结婚这么多年,白姨娘好轻易怀了孕,这但是你的第一个子嗣,太后、皇上和白贵妃都盼着呢,千万不能有闪失。”
“娘娘,我没说气话!”花娇娇大声隧道,“不怕娘娘笑话,实在臣妾是为了本身。臣妾与王爷结婚多年,至今尚无子嗣,就盼着白姨娘从速生一个呢。臣妾是喜好团团不假,但臣妾更盼望白姨娘的这个孩子。为了白姨娘肚子里孩子的安然,臣妾只能忍痛把团团赶出齐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