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然一愣。
花娇娇眨了眨眼睛,有点懵。
她公然活力了!
白千蝶猝不及防,放声尖叫——
她对劲地把镯子揣进怀里,笑容可掬:“这就对了嘛,没有甚么曲解,是礼品处理不了的。只要你礼够多,我的冷香院,你随便来。”
白千蝶刚走,团团就从门外出去,扑进了花娇娇怀里:“娘,我今儿不该迈出大门的,我现在好后怕,万一白千蝶当众骂我是野种,就扳连到您了。”
脸皮可真厚!
为了尽快扳回一城,她刚随花娇娇进了院门,就用心给她施礼:“娇姐姐,我们之前,有一些过节,但我们顿时就是一家人了,今后我们一起服侍王爷,还是敦睦相处为好,你感觉呢?”
白千蝶对劲不已,满脸娇羞:“没错,姑母和表哥都已经同意了。”
“啊,对了,看在镯子值钱的份上,我答应你多说几句,说吧,说吧,别客气。”
她茬还没找成,先赔了一只玉镯!白千蝶气了个仰倒。
今儿花娇娇不死也得脱层皮,看她今后还敢不敢放肆放肆!
顾子然坐着轮椅,冲进了冷香院。
团团觉得他没听懂,从速解释:“你忘啦,就是阿谁顾二栓,顾二栓啊——”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子然摁到了墙上。
“我的丫环失手弄脏了冷香院新大门前的地,娇姐姐不依不饶,还指桑骂槐,说我欺负她们孤儿寡母……”
花娇娇撑着腮,二郎腿一晃一晃:“既然如此,如果我打了你,王爷会不会活力?”
且说白千蝶,她拖着剧痛非常的身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直奔衡元院,哭倒在顾子然面前。
“她指的是,我的亲爹,就是埋在坟里的阿谁亲爹,已经死了,以是我们是孤儿寡母。”
白千蝶赶紧去抓椅子,筹算把椅子举起来,抵挡花娇娇的鞭子。
正猜疑间,团团的小脑袋探了出去——
白千蝶嗤笑一声:“你就嘴硬吧,几年前,你传闻我想嫁给表哥,可没少撒泼打滚。”
“本王死了,你们才叫孤儿寡母!”
但鞭子如影随形,眨眼间又抽了她好几下,就连发髻都散了。
“花娇娇,你是用心的!”
本来有坏叔叔镇着,白千蝶是不敢当众骂她野种的。
顾子然越听神采越冷,一双狭长的凤眸里却像是燃起了火:“她说她们是孤儿寡母?你没听错?”
“花娇娇,你真敢打我?!你不要命了?!”
顾子然看看她破成了布便条的衣裳,神采一冷:“她为何恩将仇报?”
“啊——”
“你知不晓得甚么叫孤儿寡母?!”
“敢情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为了威胁我把解药交出来?”花娇娇把裙子一抖,翘起了二郎腿,“你知不晓得,我现在最大的心愿是和离?”
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索要暖房礼?
白千蝶说着说着,对劲洋洋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