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好几下太阳穴,才想出对付的话:“等你生下孩子,父皇和母妃自会考虑你的份位,这不是本王说了就算的事。”
“另有,你如何晓得我没查过?我如果没把这件事弄清楚,怎敢理直气壮地诘责你?”
“你说来讲去都是‘如果’,‘如果’,但究竟倒是,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不管她做甚么特别的事,你都会放纵她,谅解她!”花娇娇从怀里取出那张包管书,丢到了他脸上,“男人喝醉酒时做的包管,公然做不得数,不过我本来也没当真。这张包管书,你尽早收归去。”
顾子然箍着她的腰不肯放:“木兰围场那天,酒里的打胎药,真是白千蝶的手笔?她为何要给你下打胎药?”
谁知白千蝶却不买账:“表哥,你别哄我了,皇上日理万机,哪会管我一个侍妾的份位?至于姑母,当初她就属意我当侧妃,成果我当上了吗?表哥,你不要扯其别人,我明天只要你的一个承诺!”
她有证据??
“你朝我身上推?!”花娇娇贴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顾子然,我看你包管书是白写了!”
花娇娇回到锦瑟楼,沐浴换衣,梳头打扮。
白千蝶正在委曲地抹眼泪:“我晓得,王妃一向看不惯我,就算我给表哥生下了儿子,也不会晋我的份位。表哥,我——”
顾子然松开了手。
不过没干系,她想起来,不代表顾子然会想起来,到时候只要顾子然不承认,她也没辙。
顾子然握住花娇娇的手,冲她一笑:“还是你有体例。”
“是本王请他来的。”顾子然没有瞒他,“他在木兰围场救了本王一命,本王请他来府里吃酒,趁便请他帮手,给府里上高低下查一查蛊。”
行,让她担叛逆务是吗?花娇娇身子一扭,看向了白千蝶。
两人正闹腾,天青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王爷,令狐三王子来了。”
他抬手揉着太阳穴,俄然灵机一动,对白千蝶道:“王妃才是当家主母,你的份位,王妃说了算。”
他哪儿打情骂俏了?顾子然这会儿酒已经垂垂醒了,太阳穴却突突地疼。
花娇娇冷着脸,用力儿把手抽出来:“能够放我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