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泄漏动静的人不是他的侍卫,那就只能是令狐年,或者……花娇娇了?
“外祖父,您说得对,我们这就走。”花娇娇头也不回地率先出了柴房。
“王爷,这丫环名叫小红,她自称忆事丹是小扣子让她偷的。部属在她的床下,搜出了两锭银子。”
…………
卫破虏没有搭腔,而是把团团叫了过来:“团团,去习武场找祝教头,他说要考校你明天学的长枪。”
“是。”天青应了一声,办差去了。
顾子然思忖半晌,叮咛他道:“先不要张扬,等查完小扣子再说。”
顾子然面无神采:“小扣子如何晓得,本王的卧房里有丹药?”
顾子然扫了一眼,问蒲伏在地上,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小红:“银子是小扣子给你的?”
顾子然让另一名侍卫来推了轮椅,朝着衡元院去。
顾子然不耐烦地拍了拍轮椅:“几个下人,有甚么好审,直接拖到院子里打一顿,不怕她们不说。”
卫破虏也不跟她绕圈子,开门见山地问:“娇娇,团团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团团欢畅得不得了,在院子里上蹿下跳。
天青的办事效力很高,顾子然刚回到衡元院没一会儿,他便将一名丫环,拖到了他面前。
“小扣子说,是王妃奉告她的。”小红答道,“奴婢深思既然是王妃奉告她的,这丹药说不准就是王妃要的,不然小扣子一个粗使丫环,哪来这么多银子?王妃有命,奴婢不敢不从啊,何况另有酬谢,奴婢这才大着胆量去偷了丹药……”
“好咧!”团团高欢畅兴地应了一声,回身跑了。
花娇娇看着团团欢畅的背影,感觉她从未像现在如许高兴过,她由衷地感激卫破虏、卫守疆和姜氏:“外祖父,娘舅和舅母把团团照顾得太好了,我把她送到江陵王府,算是送对了。”
“她是花将军的遗孤嘛,喜好舞刀弄枪也普通。”花娇娇笑着道。
“是。”天青点头,又道,“王爷,小扣子的房间已经搜完了,并未发明非常。但据他同屋的丫环翠芬说,小扣子明显是个孤女,但每个月都会趁着假期,带上攒下的月钱出府,等返来时,月钱也就不见了,不知是给了谁。”
顾子然本想跟着去,天青劝他:“王爷,王妃要回外祖父家,也不是甚么了不得的大事不如随她去吧。当务之急,是查明净姨娘误食忆事丹的本相,还王妃一个明净。”
天青顿时明白了他的意义。当时厅里除了他和花娇娇、令狐年,就只要当值的侍卫。
顾子然皱了皱眉头,冲天青把手一挥:“带下去,照端方办。”
不到半个时候,天青便来回禀:“王爷,当时当值的侍卫共有十人,都是跟从王爷十几年,出世入死过的兄弟,一贯忠心耿耿。他们都否定打仗太小扣子,部属暗中探听了一番,究竟也的确如此。”
小扣子让她偷忆事丹的时候,打的就是花娇娇的招牌?
花娇娇跟从卫破虏到了江陵王府,姜氏传闻她在齐王府受了委曲,都被关进了柴房,心疼得不得了,当即命人清算房间,要留她长住。
卫破虏看着院子里的团团,笑道:“这小丫头爱舞刀弄枪,她刚来的时候,每天想回齐王府,可自从晓得江陵王府也有习武场,另有专教十八般兵器的教头,就再也不念叨要归去了。”
顾子然曲起手指,短促地敲了敲桌子:“去搜小扣子的房间,再查一查她跟甚么人打仗过。她给小红的这两锭银子,总不成能是天上掉下来的。”
“你只需求奉告本王,她到底是你跟谁生的?”
小扣子竟然晓得忆事丹的下落,必定是有人通报了动静给她,当时在场的每一小我,都有怀疑。
卫破虏随即跟了出去,还不忘把波纹轩的卫修宜也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