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胡说?本王玩火药的时候,你还没出世!”
不是心疼她就行。白千蝶放了心:“表哥说得对,如果娇姐姐破了相,我也心疼。要不你挑几个不起眼的位置,随便抽几鞭子,小惩一下就行了。”
白千蝶目标达成,冲花娇娇对劲一笑。
可搞半天,火药底子不会炸!
她不但是恶棍,更是骗子!
孤儿寡母,去他的孤儿寡母!顾子然听到“孤儿寡母”就来气,忿忿地把鞭子一收,轮椅一转,拂袖而去。
咦,如何丫环跑了,就没味儿了?顾子然猜疑地看了丫环的仆人一眼,再度扬起鞭子,狠狠地朝花娇娇腰间抽去。
白千蝶见顾子然是这副反应,嘴一瘪,眼里泛上了泪光:“表哥,你没罚娇姐姐?”
先前她要不是被火药吓到,怎会绕道新院门,导致泼粪失利,惹来一身骚?
“哎呀,没看出来,王爷还是里手。”花娇娇一手捧火药,一手冲他竖了个大拇指,“王爷贤明。”
白千蝶想着花娇娇有能够勾引了顾子然,放心不下,从速跟着一起去了。
花娇娇就靠这么个破玩意儿,诓得他承诺了封旧院门!
“蜜斯,她把您伤成那样儿,如何能小惩一下就算了!”碧池叫了起来。
为甚么她每次说“王爷贤明”,都像是在骂他?!
忘了?他去了大半天,最后却没罚花娇娇,那他是在冷香院做甚么?
碧池低下头嘟囔:“蜜斯,您就是太美意了,才到处被人欺负。真该让王爷瞧瞧您身上的鞭伤,才气晓得王妃有多过分——”
而中间成筐的砖块已经筹办好了,想必是挖完火药就封院门。
天青把轮椅推到旧院门四周,顾子然大喝一声:“花娇娇!”
“再过几天,她要随本王去插手皇上的寿宴,不能破相,不然本王没法跟太后交代。”顾子然忿忿地解释。
冷香院里,花娇娇正在蹲在旧院门门口,亲身挖火药。
“胡说!”花娇娇挖出一包火药,瞪了他一眼。
她是被骗了!
顾子然目光一凝,硬生生控住力道,把鞭子收了返来。
但细心一看,那些火药底子连引线都没有!
白千蝶越想越慌,越想越恨,眼泪奔涌而出:“表哥,没事了,忘了就算了。固然娇姐姐打了我,但我一点儿都不恨她,真的。”
应当是……碧池身上残留的大粪味儿吧??白千蝶心一惊,脸一红,狠狠地瞪了碧池一眼。
花娇娇不但不躲,反而伸着脸,迎了上去。
花娇娇矫捷地一个蹲身,绕到桌子旁,避开了鞭子:“没体例呀,王爷,我们孤儿寡母的,不算计算计,活不下去。”
“好了,我不说了,我该归去擦金疮药了。那些鞭伤,得从速上药,不然化了脓就糟了……”
那但是火药,顾子然也感觉本身有点莽撞了,从速住了声。
“来来来,朝这里打!千万别客气。”
白千蝶在一旁看着,也气得慌。
顾子然一愣,这时候才想起来,他去冷香院,是为了惩罚花娇娇。
女人家的腰,是不成能示人的,鞭子抽在这里,应当不会毛病她插手皇上的寿宴。
哎,这就走了?真走了?不给白千蝶报仇了?花娇娇惊奇非常。
顾子然气炸了:“花娇娇,你当本王是傻子?你这火药,别说本王大声喊话,就算你吃惊失手摔地上,也不会炸!”
碧池臊得满脸通红,从速寻了个借口,溜了。
没一会儿,丫环过来,站在门外禀报:“王爷,表蜜斯来了,在外头厅里等您。”
难不成花娇娇媚功了得,把他给迷住了?
包含白千蝶。
“表哥?”他这是心疼了吗?白千蝶眼底微沉。
“别哭。”顾子然听到这里,好一阵惭愧,“母舅临终前,把你拜托给了本王,本王怎能让你受委曲?本王这就再去一趟冷香院。你之前挨的鞭子,本王更加还给花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