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小孩儿!我都五岁了!”团团伸出一只小巴掌,一跳半丈高。
“谁啊?太没规矩了,有这么拍门的吗?”
顾子然非常惭愧,只得跟她解释:“你也瞥见了,花娇娇是个滑头,如果明天本王真打了她,她顿时就会装受伤,不去插手皇上的寿宴了。”
这小丫头,啥时候给顾子然下了料?伎俩可真够精美的,不愧是她的女儿。
“没事的,表哥,你罚不罚娇姐姐都行。”白千蝶抹着眼泪道,“归正就算你罚了她,我身上的鞭伤,也不会减轻几分。”
花娇娇沉默半晌,问道:“想听实话,还是但愿我拿你当小孩儿哄?”
这小丫头使了甚么坏?花娇娇惊奇着,竟有点等候了。
“既然你不想切磋,那问我这个干吗?”花娇娇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他正迷惑着,就见团团不知从那里冲出来,扑到花娇娇身上,哭成了泪人儿——
不知不觉,夜幕来临。
花娇娇高傲地一昂首,怼了归去:“抓奸抓双,捉贼拿赃,你无凭无据的,仅仅因为来过冷香院,就要把皮肤瘙痒的事儿栽我头上?”
花娇娇搂着团团,从团团的肩膀上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我没讹王爷啊,我只是说,我受伤了,去不了皇上的寿宴了,只能让太后绝望了。”
但是鞭子还没抽到花娇娇身上,她已经抬头躺倒了:“哎呀,这下腿也断了,寿宴是真去不了了。王爷,只能费事你跟太后道个歉了。”
顾子然气得直喘气。他狠狠地瞪了花娇娇半晌,终究还是把鞭子塞回了袖子里。
邻近花娇娇时,他长鞭一甩,卷住花娇娇的脖子,把她硬拽到了面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迫使她与之对视。
“我就想晓得,您到底有没有给他戴绿帽子。”团团嘻嘻一笑,“既然您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那我便能够放心大胆地奖惩他了。”
顾子然一怔。她已经奸猾地卸掉了鞭子大部分的力道,如何还是跌倒了?
“你这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顾子然气急废弛,一鞭子又抽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