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皇后一下子就慌了,赶紧道:“不成,不成,这千万不成。”
楚王现在得宠,但如果有了这份功绩,皇上必将重新看重他。
“瘟疫横行,民不聊生,本宫信赖,你医者父母心,必定也不忍心看着百姓刻苦,必然情愿南下,为抗击瘟疫出一份力。”
“本王晓得,你这些年照顾孩子辛苦了,这些银票你拿着,当是你辛苦多年的赔偿。”
另有,顾子然是不是真的晓得团团是她的女儿?这都不必然,说不准是她编出来诓人的。
皇后很心疼那些银票,但见花娇娇不再对峙要奉告顾子然,总算松了口气。
安妥个鬼!几年前,花娇娇就是个脑门一热的蠢蛋,不然也不会为了嫁给一个残废,苦求了太后三天三夜。
皇位之争,向来是成王败寇,她现在不想想招,比及新皇即位,他们齐王府必然举步维艰。
皇后对她的态度愈发对劲,感觉刚才那些银票没白花:“南边瘟疫残虐,想必你也传闻了。待会儿皇上要来,本宫会让怀仁主动请缨,南下治疫,你看如何?”
当务之急,还是从速压服花娇娇。不,是给她一点好处,让她甘心持续进套儿。
皇后恐怕花娇娇脑筋一抽,真的奉告顾子然,只能哄她:“娇娇啊,你不体味男人,齐王一旦晓得团团是谁的女儿,必然不会等闲放她走,反而会对你各式刁难。”
她说的是没才气,不是不肯意。皇后对她这态度,还算比较对劲。
楚王想了想,咬着牙把刚才的银票匣子拿出来,放到了花娇娇面前:“娇娇,团团是本王的骨肉,本王迟早要把她接回楚王府。让她留在你身边,只是权宜之计,本王必定会尽快想出分身其美的体例。”
但如果她是由楚王保举,并跟从楚王南下,那即便治好了南边的瘟疫,功绩也是楚王的。
这顾子然也真是够能忍的,竟然能让一个野种在本身的眼皮子底下活了这么多年,并且还没把花娇娇休掉。
的确费事,她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顾子然竟然晓得团团是个野种。
花娇娇到底是个女人,眼皮子浅,再如何心机深沉,还是抵不过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