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害他残疾了这么多年,还筹算一逃了之,实在可爱!
顾子然摇着头,痛苦地捂住了脸。
顾子然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蓦地一紧,但脸上却暴露哀思万分的神采来:“没有胎记,真的没有胎记,这真的是娇娇吗?娇娇真的死了?”
卢嬷嬷沉吟半晌,道:“奴婢感觉,王妃的后腰上,没有胎记的能够性比较大。”
“我们都觉得,她已颠季世十几年了。”顾子然解释给他听,“实际上,是宣平侯将她囚禁,并谎报了她的死情。”
皇上又叹了一声,问道:“带团团去留仙村的疯婆子到底是谁?江陵王府如何如许不谨慎,竟让一个疯婆子把团团带出了远门?若不是因为她,齐王妃也不会枉死。”
皇上被勾起了猎奇心,当即叮咛魏公公:“你现在就传江陵王和宣平侯进宫,朕倒要看看,宣平侯哪来这么大的胆量,连江陵王府的郡主都敢囚禁。”
顾子然摇了点头:“详细内幕,儿臣也不甚清楚。这毕竟是宣平侯府的家务事,连江陵王都不予究查,儿臣也不好多问。”
她但愿自家男人,一辈子是有她一个女人,这本身不算甚么错。但她在挑选嫁进齐王府的时候,就应当晓得,他是王爷,这辈子不成能只要她一个女人。
他只晓得,他几近已经肯定,花娇娇是玩了一手金蝉脱壳,而她的虎伥,很有能够就是江陵王。
天青命人把一大一小两具尸身,搬到了齐王府堂中。
不知怎地,他总感觉这件事,除了江陵王府,令狐年也帮了花娇娇的忙。
“竟有这类事??”皇上大吃一惊,“宣平侯为何要囚禁卫修宜?”
天青点了点头,应下了。
皇上顿时看向了花无期。
天青感觉这事儿过分于匪夷所思。
“哦?”皇上挑了挑眉,“你的女儿卫修宜,不是早就过世了么?”
三具假尸身?
不过,或许这不是独一的启事?
现在他除了她这个王妃,就只要一个妾室,已经算是异类了,她还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