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然被拦住了来路,沉着脸,不出声。
顾子然惊得连痒都忘了,从速护住了被子。
就连顾子然都不敢置信地转过了头来。
花娇娇朝床前一坐,按上了顾子然的脉搏:“嘿,瞧这小脉象,真是精美,我不消看,就晓得必然奇痒非常,痒得钻心,痒得抓心挠肺……”
他可真会挑!
顾子然想了想,从被子里伸出了一条胳膊来:“你先给本王诊脉。”
先诊脉就先诊脉,归正不管先干啥,都不会让他好过。
滚就滚!
顾子然正要回嘴,花娇娇把眼一瞪:“现在我是大夫,你是病人,病人就得听大夫的。你如果不听话,现在就给我麻溜儿地滚。”
乖乖,王爷这么猴急?
天青却苦苦劝他:“王爷,天都黑了,咱上哪儿解毒去?你这毒,咱药膏涂过了,太医也请过了,一点儿结果都没有,您还是让王妃帮您瞧瞧吧。王妃人美心善,就算毒不是她下的,她也会极力为您医治的。”
花娇娇脸一板,一本端庄:“少给我扣黑锅,我这是在给你治病。”
她不会真有了毒害他的动机吧??
这就承诺了?!天青惊奇昂首。
“王爷,部属只传闻过忍痛的,哪有忍痒的?您就听部属一句劝,让王妃给您瞧瞧吧。”天青是真担忧顾子然的安危,双膝一弯,跪倒在轮椅前。
花娇娇唬着脸,一脚踹了畴昔。
棉被这么厚,必定没踹疼,花娇娇遗憾地收回了脚。
在衡元院的时候,他但是养得浑身难受,恨不得蹭墙。
顾子然一惊,但下认识的反应却不是躲闪,而是从速扯过被子,把浑身高低裹了个严严实实。
“听你这口气,如何像是挺欢畅,挺高傲?”顾子然猜疑地看了她一眼。
“你就算不信我,也该信赖医学。”花娇娇还是一本端庄,“我之以是踹你,是为了转移你的重视力,如许你就不会感觉痒得难受了。”
这但是来自于她闺女的奖惩,不能白搭。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天青赶紧推起轮椅就朝屋里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