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女人,她是用心的吧?!
“不如何样。”花娇娇把她的小辫子一扯,“害我还要给他解毒,编大话,折腾了半宿。”
“你最好别懂。”顾子然抬手指了指她的鼻子,以示警告,“蛊在本朝是忌讳,你如果是以掉了脑袋,可别怪本王没提示过你。”
奴婢们丰富的内心活动,花娇娇是一概不知,她等换了新床,顿时一头倒下,缓慢地进入了梦境。
“我干吗要走?这是我的屋,你睡的是我的床,要走也是你走吧?”花娇娇抬开端,谙练地丢给他一个白眼儿。
死女人,赶不动了是吗!顾子然把鞭子一抓,手腕一抖,就要甩出去。
“我叫花蕊,不是花小蕊,我不小!”团团抗议大呼。
第二天,花娇娇睡得正香,鼻子俄然一阵奇痒。
死女人,连床都要换??嫌弃他睡过的床脏?!顾子然在外闻声,拳头一攥,气了个半死。
花娇娇塞紧木塞,将试管冲顾子然一晃:“还痒不痒?”
花娇娇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挠痒痒。
蛊在本朝是忌讳?
天啦,王爷也太猛了,床都弄脏了吗,以是要换全套吗?
瞧她这嘚瑟的模样,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等她躲好探头一看,顾子然已经穿戴整齐了。
“我说这不是蛊,没说我懂蛊!”花娇娇盯着他的脑袋,很想来一下,“你会用饭,和你懂种粮食,能是一回事吗?”
花娇娇一跃而起,把腰一叉:“顾子然,你有没有知己??我刚帮你解了毒,你不感激也就算了,还要打我?!”
“顾子然,破坏东西光荣!你给我赔!”花娇娇抱起椅子残骸,一股脑地全砸到了顾子然身上。
“真的?”团团眼睛一亮,顿时住了手。
“你还懂蛊?”顾子然凤眸一眯,明显是起了狐疑。
C,忘了他还果着了!顾子然嗖地一声,钻进了被子:“花娇娇,你明知本王没穿衣裳你还看!”
“是是是,我扯谎。你伎俩精美,奖惩到位,坏叔叔痒得直挠!”
行动可真够敏捷的。花娇娇撇了撇嘴,帮他把天青叫了出去。
她说了实话,团团却还是哈她痒痒:“臭娘亲,连亲闺女都骗!”
“你都被我看半天了,还计算这几眼?”花娇娇冲他比了比中指,拖过一张椅子,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