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然,你还没穿衣服。”
天啦,王爷也太猛了,床都弄脏了吗,以是要换全套吗?
顾子然吃了一惊,下认识地伸手去抓。
她按捺不住地哈哈大笑,满床打滚——
“我不信,您扯谎!”团团朝手内心哈了哈气,猛地朝花娇娇咯吱窝里挠。
“你问我,我问谁?”花娇娇把手一摊,“不过这就是浅显的虫子,又不是蛊,想必是你从树下颠末的时候,不谨慎让它钻出来了。”
团团接住试管,看了看里头的小虫子,满脸等候地问花娇娇:“娘,昨儿您见地到我的奖惩了?结果如何样?”
花娇娇二郎腿一翘,纹丝不动:“刚才你被我看光的时候,如何不让我出去?得了,别磨叽,从速穿,给我腾床,我困了。”
“当然是蒸的,我向来不煮。”花娇娇把她从床上拽了下来,“从速去换衣裳,叫丫环们给你打扮标致点。”
第二天,花娇娇睡得正香,鼻子俄然一阵奇痒。
“花小蕊!”花娇娇一声大吼。
“你还不走?!”顾子然气坏了。
“真的?”团团眼睛一亮,顿时住了手。
花娇娇说完,取出一根试管,管口对准了小虫。
他发明了,只要花娇娇脱手解毒,他的症状就必然减轻!
“是是是,我扯谎。你伎俩精美,奖惩到位,坏叔叔痒得直挠!”
她说了实话,团团却还是哈她痒痒:“臭娘亲,连亲闺女都骗!”
“我看是你挠我鼻子的狗尾巴草不小。”花娇娇翻了个白眼儿,摸出装虫子的试管,丢了畴昔。
死女人,连床都要换??嫌弃他睡过的床脏?!顾子然在外闻声,拳头一攥,气了个半死。
花娇娇塞紧木塞,将试管冲顾子然一晃:“还痒不痒?”
顾子然从被子里探脱手来,重重地把床沿一拍:“甚么你的,这里是齐王府,一花一树,一草一木,包含你这小我,都属于本王!”
王爷真是太宠王妃了!
瞧她这嘚瑟的模样,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天青见顾子然毒已解,非常欢畅。他再三向花娇娇道了谢,推着顾子然,走出了她的卧房。
“哎呀,开个打趣嘛,干吗那么叫真!”花娇娇举手告饶,“别挠了!我带你出去玩!”
顾子然细心感受了一下,还真不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