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然抬开端来,突入视线的,是一张明艳动听的脸。
顾子然眉头一皱,松开了鞭子。
这孩子,只怕是真犯病了!
这时花娇娇取出一粒小药丸,掰开团团的嘴,就要喂出来。
“我娘……啊,糟了,我娘还在等我,快放我走,不然就迟了!”团团冒死挣扎。
她把冷香院找了个遍,还是不见团团,却瞥见长年紧闭的院门大开,门口还围了很多人。
“你如何晓得我没好好养?她之以是天生就有这病,还不是因为你!”花娇娇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抢到孩子,内心直冒火。
没人装病会用这类自残的体例。
这是如何了?花娇娇飞奔而去,挤出人群一看,只见一个熟谙又陌生的俊美女人,将团团紧紧抱在怀里。
“迟了?甚么迟了?你要跟你娘去做甚么?”顾子然非常迷惑。
“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在害她?”顾子然把团团紧紧箍在怀里,越说越气,“花娇娇,你既然执意生下孩子,就该好好养,别帮衬着想野男人,让孩子病成如许。”
团团回身就跑。
花娇娇这类女人,如何会生出如此敬爱的女儿,她那里配!
但是这会儿火都被毁灭了,却还不见团团的踪迹。
她跟团团约好,团团去燃烧引开下人,然后顿时来跟她汇合,一起逃出齐王府。
威胁他?关了她五年,长本领了?顾子然恨不得当场把她抽死,但看了看还是抽搐的团团,还是松开了鞭子。
花娇娇瞅准机会,敏捷把孩子抢过来,让她侧躺到了地上。
团团死活不说,只是一个劲儿地挣扎。
明白猫“喵呜”一声,从天而降,伸着锋利的爪子,挠向了顾子然的脸。
顾子然抬了抬下颌:“你先问问她,冷香院的火,是不是她放的。”
狗男人,本身孩子都不认!花娇娇没工夫跟他掰扯,眼神朝中间树上一瞟:“小黑!”
顾子然既惊且怒,把轮椅方向一转,缓慢地朝冷香院内驶去。
他现在就去把坟刨了!
看看是哪个野男人胆小包天,偷了他的王妃,还生下了野种!
像她这个咬法,没多久舌头就会断。
“叔叔,你别活力。”团团满脸惭愧,“都怪团团不好,团团担忧爹爹在地下银子不敷花,以是想在他坟前多烧点纸元宝。可谁晓得纸元宝烧多了,火就越来越大,还跑到别的处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