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喝了口茶水,看向了令狐年:“令狐三王子,你倒是跟本王说说,本王冷香院里的药,是如何回事?”
这个女人就算不是花娇娇,身上也必定藏着奥妙!
团团点点头,亲了亲花娇娇的脸,跑下了楼。
楚王栽赃?令狐年这是笃定那些药来路不明,他不敢说实话?
可他如何会晓得,那些药来路不明的?
不过让他迷惑的是,她竟然真把“余生”献给了皇上?
令狐年装胡涂:“这事儿本王也传闻了,那不是楚王用来栽赃你的么?幸亏被我家王姨娘奉告皇上了,不然你得倒大霉。”
花娇娇现在都已经安然了,可不会怕他:“王爷,妾身传闻,您去彩霞镇,是为了帮大康皇上找到云国圣镯‘余生’。妾身深思着,既然大康皇上是要‘余生’,那妾身直接去都城,把‘余生’献给他不就行了,何必费事呢?”
她这是有恃无恐了?
顾子然百思不得其解。
“可他如何能够同意?”卫破虏感觉她在异想天开。
花娇娇送走卫破虏,回到了二楼。
卫破虏细心地想了想,道:“固然有些风险,但也不是不可,归正现在也想不出更好的体例,就照你说的尝尝吧。等本王找到合适的郎中,再来告诉你。”
花娇娇梳洗打扮一番,令狐年派人来请。
“他应当只是猜想,并没有证据。”花娇娇这会儿已经平静了下来,“‘王羽溪’这小我,早就跟在你身边了,并不是‘花娇娇’身后才俄然冒出来的人,以是顾子然应当也拿不定主张。”
满口胡话!
花娇娇揣摩了一下,道:“他如果真想禁止我分开大康,再如何转移他的重视力都没用,除非,是他本身同意让我走。”
“他既然已经起了狐疑,就绝对不会干休。”花娇娇感觉,在这一点上,她还是很体味顾子然的。
花娇娇走了出来,令狐年指了她,对顾子然和卫破虏道:“这是我的侍妾,王姨娘。齐王在彩霞镇的时候,应当已经见过她了。”
她说完,抬高声音,跟卫破虏讲了她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