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年抬高了声音:“你名义上是我的侍妾,并且是我独一的侍妾,在外人看来,是独得宠嬖的侍妾。如果你跟我如此生分,就不怕惹人思疑?”
花娇娇压下心头的情感,坐到了令狐年劈面:“对,我去了齐王府,顾子然让我明天去齐王府,给他治腿。”
令狐年亲身扶了她的胳膊,要送她上车。
花娇娇分开齐王府,回到了祥云楼。
他对她的路程,把握得这么清楚?花娇娇愣了一愣才想起来,她现在衣食住行,满是令狐年安排的,他不把握她的行迹才怪。
“是,妾身服从。”花娇娇躬身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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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娇娇抬高声音,把本身的打算奉告了他。
令狐年笑道:“王爷曲解了,王姨娘是来给您治病的,我有甚么不放心的?我只是担忧你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会有流言流言传出来,对你们的名声倒霉,我脸上也无光,以是还不如我跟在一旁,如许别人就无话可说了。”
第二天,花娇娇起了个大早,等她梳洗伏贴,出门登车时,令狐年已经在外等待了。
会吗?花娇娇一愣。
本来她去给顾子然治腿,不是因为念着旧情,而是为了逃出大康?
令狐年很迷惑:“你给他治腿,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吧?你总朝齐王府跑,就不怕被他认出来?”
“三王子这还是不放心本王和王姨娘。”顾子然很不欢畅。
令狐年顿时欢畅了起来:“你给他治腿,有逃出大康的机遇?机遇在那里?快跟我说说。”
他不欢畅,倒不是因为令狐年不信赖他,而是有了令狐年跟着,他还如何从王羽溪嘴里套出花娇娇的藏身地?
算了,归正如果打算顺利,过不了几天,她就要单独分开大康,跟令狐年再无关联了。
令狐年赶紧解释:“王爷,我绝对没有不放心的意义,只是王爷也晓得,瓜田李下,流言流言最为致命,还请王爷了解。”
且忍几天,不要节外生枝。
令狐年责怪道:“你这叫甚么话,你我是伉俪,出行莫非不该同坐一辆车?”
花娇娇感觉可行,同意了:“那你筹算如何给他制造点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