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然点点头，看向了白千蝶：“本王记得，你身边有个婆子，恰是姓张。”
“天然记得。”曹大虎重重地点头。
白千蝶这时候才会过了意来，仓猝辩白：“表哥，他这是一派胡言，我向来没派过张婆子去找他买毒药。”
“奴婢底子没做过，有甚么好认的？”张婆子的气势一点都不输。
她这番说辞，倒也挑不出甚么弊端，顾子然看向了曹大虎。
张婆子纠结踌躇了半晌，还是挑选跪了下来，向顾子然坦白了：“王爷，奴婢有罪，奴婢的确去过宝月楼。”
白千蝶这会儿满头是汗，视野恍惚，底子顾不上给她使眼色——她一半儿是吓的，一半儿是疼的。
顾子然一眼看破了她，冷哼了一声：“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跟本王装傻？”
此人恰是张婆子，她一瞥见曹大虎就懵了，此时见他指认，顿时火冒三丈：“你是谁？为何要血口喷人？奴婢底子就不认得你，又如何找你买‘三日倒’？”
曹大虎答复道：“那婆子自称姓张。”
白千蝶还是不敢吭声。
“这个好处理。”顾子然想了想，低声叮咛了天青几句。
曹大虎朝顾子然拱了拱手，道：“王爷，张妈妈不过一个奴婢，哪来一千两银子？想必是白姨娘给她的了。而白姨娘的银子，想必有账可循，王爷无妨去查一查白姨娘的账，看看她是不是少了一千两银子。”
曹大虎攥起拳头，冲她挥了一挥：“你这婆子，真是扯得一手好谎，你明天夜里明显去宝月楼找过我，还买下了‘三日倒’！”
这一次，曹大虎顿时指着那婆子，开了口：“就是她，找我买‘三日倒’的人，就是她。”
顾子然笑了笑：“看来你是真见过张婆子。”
这一查，必定要露馅，白千蝶底子就不敢接话，只能抱着肚子不断喊疼，假装没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