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娇却哈哈大笑:“既然你承认本身是‘客人’了,那我的确不能太无礼,今后冷香院的大门,为你敞开。”
“全给淹了?”顾子然讶异半晌,冲团团竖了竖大拇指,“没事,淹得好,多淹几次。”
明天团团好轻易才帮她找了一身最破最烂的衣裳出来,明天和离,端赖这身衣裳了。
“当然要防备,但别太较着。”花娇娇冲她挤了挤眼,“万一我们运气不好,找不到其他的洞冥草,还得哄着他把他那株拿出来呢。”
花娇娇回到冷香院,回想她刚才的丰功伟绩,表情爽到爆,睡了个美美的觉。
“哎呀,娘,明天就是寿宴,可您还没筹办标致的新衣裳呢!”团团把脑袋一拍,跳了起来。
顾子然眉头一皱:“花娇娇,你这是甚么意义??”
正在危急关头,团团探进了小脑袋,满脸都是惭愧:“叔叔,你别指责我娘了,这事儿都怨我。是我昨晚奸刁玩水,成果水漫金山,把我娘的衣裳全给淹了。她实在没衣裳穿,这才姑息了一身儿。”
她的衣裳可没藏空间,全在卧房衣箱里放着呢,他们只要一出来,就能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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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轮椅出去的!”顾子然明白了她的意义,下颌一扬,“就你那几个仆人,上回就没能拦住本王,莫非明天拦得住?”
“那我们更不能坐同一辆车了。”花娇娇还是没转头,“不然太后曲解我们豪情太好,不准我们和离,如何办?”
“谁要他来接,我本身去。”花娇娇隔空给了远在齐王府的顾子然一个明白眼儿。
“花娇娇,你是不是感觉,本王治不了你了?”顾子然把鞭子一甩,大声喊天青,“给本王搜!把她统统的衣裳,全给搜出来!本王就不信,她连冷香院都创新了,会没有几件像样的衣裳!”
“因为我感觉,民气险恶,是实在存在的,我不该决计给你营建一个子虚的真善美的天下。只要让你晓得本相,你在碰到好人的时候,才会晓得防备,不至于等闲亏损被骗。”花娇娇握着团团的小手,望着她的眼睛,非常当真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