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前天去齐王府的时候,可曾有人拦你?!”顾子然鞭子一扬,啪地一声,抽断了鸡毛掸子。
“当然要防备,但别太较着。”花娇娇冲她挤了挤眼,“万一我们运气不好,找不到其他的洞冥草,还得哄着他把他那株拿出来呢。”
“不必搜了。”顾子然冲天青喊了一声,转头又去吼花娇娇,“既然没衣裳可换,还不从速上车??”
花娇娇却哈哈大笑:“既然你承认本身是‘客人’了,那我的确不能太无礼,今后冷香院的大门,为你敞开。”
“本王许你进齐王府,你却不准本王进冷香院?这就是你待客的事理?!”顾子然越说越气,鞭子一扬,把她手里那半截鸡毛掸子也抽掉了。
她不晓得有多对劲,打死都不换!
他是客人?!他是他男人!
天亮后,她迫不及待地跟团团分享:“昨儿幸亏我神机奇谋,去得及时,不然就让白千蝶得逞了。”
花娇娇回到冷香院,回想她刚才的丰功伟绩,表情爽到爆,睡了个美美的觉。
花娇娇摸了摸她的头:“照说我不该跟一个孩子讲这些,但我向来没瞒过你,你晓得为甚么吗?”
“坐着轮椅出去的!”顾子然明白了她的意义,下颌一扬,“就你那几个仆人,上回就没能拦住本王,莫非明天拦得住?”
“谁要他来接,我本身去。”花娇娇隔空给了远在齐王府的顾子然一个明白眼儿。
“全给淹了?”顾子然讶异半晌,冲团团竖了竖大拇指,“没事,淹得好,多淹几次。”
顾子然气得在原地转了几圈轮椅,一鞭子甩向了墙边的镜子:“从速去换身衣裳,随本王进宫!如果早退了,本王扒了你的皮!”
“吼甚么吼,嗓门大了不起?”花娇娇瞪了他一眼,先出去跟团团交代了几句,再才去了大门口。
“跳甚么,我特地没筹办。”花娇娇一把将她摁回椅子上。
“你这是甚么态度?”顾子然脸一沉,“本王来接你进宫赴宴,你却给本王摆神采?”
“……”团团头一缩,消逝在门外。
他抬手把齐王府的马车一指:“上本王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