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我传闻,齐王妃越混越差了,齐王都让她在临街的墙上另开了大门,单门独户度日了。”
白千蝶还没说完,就瞥见了跟在顾子然身后的花娇娇。
白千蝶内心顿时翻起滔天醋浪:“难怪刚才我在路上跟表哥打号召,表哥都不睬我。”
“就是,哪像阿谁齐王妃,刚嫁进齐王府不久,就被关了五年,跟下堂妃有甚么辨别?”
李倩倩脸一扬,哼道:“我再如何麻子脸,也是平南侯府嫡出的大蜜斯,不像有些败落户,好好的一个大女人,非赖在表哥家住了这么多年,也不怕人说闲话。”
还真是!白千蝶一下子欢乐起来,迎向了顾子然。
更妙的是,齐王殿下还是个瘸子,他的钱再多,都不会引来皇上猜忌。
“齐王妃拿甚么跟白蜜斯比?她连自家男人都皋牢不住。”
“就是,齐王殿下比他帅,功劳比他高,圣宠也比他浓。”
顾子然压根就忘了这件事了,只得扯谎:“本王没瞥见你。”
白千蝶昂首一看,公然,顾子然坐着轮椅,与楚王并排而行,楚王妃则掉队楚王半步,正朝这边缓缓而来。
白千蝶最爱听这类话,脸上笑容更浓了,但嘴上还是谦善着:“甚么像正妃不像正妃的,不过是娇姐姐不住齐王府,我就得帮她把内宅管起来。不过我必然会尽我最大的尽力,把齐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的。”
“齐王殿下是皇上最心疼的皇子,那白蜜斯就是齐王殿下最心疼的女人了。”
“齐王殿下可不止有钱,他还是皇上最心疼的皇子。”
有姑母和她父亲临终的嘱托在,顾子然如何能够不立她为侧妃?白千蝶羞答答地垂下了头:“不管是不是侧妃,只要能陪在表哥身边,我就满足了。”
“啧啧啧,父母早亡的人多了去了,可没都像你一样,赖在表哥家。能把不要脸说得这么动人至深的人,大抵也就只要白蜜斯了。”李倩倩摇着头,满脸鄙夷。
白千蝶帕子一绞,满脸委曲:“那是因为我父母早亡,表哥心疼我,才把我接进了齐王府。”
“真的假的?那不是跟被休没两样了吗?”
“还是白蜜斯懂事,又对齐王殿下一往情深。难怪齐王殿下对白蜜斯宠嬖有加。”
顾子然“嗯”了一声。
花娇娇那里是被勒令单独度日,她是强行另开了大门,清闲欢愉!
正在这时候,角落里传来一声嗤笑:“就算是侧妃,也不过一个妾,值得你们捧成如许?妻就是妻,妾就是妾,侧妃能跟正妃一样?一个侧妃,连穿大红色衣裳的资格都没有,有甚么值得恋慕的?”
她们挖苦完花娇娇,转头又阿谀起了白千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