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然如许说,天青就不好再劝,从速按他的叮咛,安排人手追王羽溪和南鸿轩去了。
事到现在,顾子然也不瞒他了:“她们的后腰上,都有一块红色的树叶形状的胎记!”
那男仆人抱愧隧道:“都怪我,说话太大声,把你们给吵到了。”
天青不解问道:“王爷,您为何如此笃定,王姨娘就是先齐王妃?”
红姨娘满脸严峻,抬高了声音:“王姨娘,齐王府的侍卫,是不是来找您的?”
齐王府的侍卫??顾子然才刚放她出来,转头却又要抓她归去?为甚么?是甚么让他俄然窜改了主张?
“当然肯定了,当时奴家离王姨娘那么近,不成能看错的。”方柔儿惊奇于顾子然的反应,小声地问,“王爷,为何您传闻王姨娘的后腰上有胎记,就如此冲动?您……认得那块胎记?”
花娇娇猜不出来,也没工夫去猜。她打了个呵欠,装出困乏的模样来,道:“这些天孙贵族真是闲,大早晨地派侍卫出来抓人。你们聊吧,我睡去了,本日叨扰了,还望莫要介怀。”
红姨娘满心不解:“齐王府为甚么要抓您归去?”
花娇娇心头一紧:“这么晚了,他们找谁?”
因而南鸿轩单独睡了东屋,王羽溪和红姨娘住了西屋。
“是啊。”男仆人点了点头,“我刚才回家的时候,路过驿站,好家伙,好多大兵围在那边,腰里挂着刀剑,手里拿着火把,仿佛是在找甚么人。”
“我不晓得。”花娇娇皱眉,“但阵仗这么大,必定不是功德,我不想被抓归去。”
花娇娇点了点头:“听他们的描述,应当是在找我。”
顾子然让她保密胎记的事,她倒是能了解,毕竟顾子然去探听别人家侍妾的胎记,本身就见不得光,当然不能到处讲了。
花娇娇顿时和红姨娘出了屋,昂首一看,南鸿轩也出来了。
天青没有接话,毕竟他也不敢鉴定,王羽溪必然就不是花娇娇。
姓王?莫非是在找她?花娇娇更严峻了,但她担忧这男仆人起狐疑,是以假装若无其事隧道:“或许是那姓王的女人犯了事,官差正在抓她吧。”
这男仆人刚从外头返来,女仆人带着孩子们正在跟他说话。
王羽溪的后腰上有红色树叶胎记,这说了然甚么!他不信赖天下会有这么巧的事!
“快说!”顾子然催道。
方柔儿连连点头:“王爷放心,这件事奴家必然拦在肚子里。”
这倒也是,顾子然一愣:“莫非这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
倒也是,只要能进齐王府,她管他是如何让她进的?方柔儿暴露了笑容:“是奴家的题目太多了,王爷勿怪,奴家现在就把您想晓得的事奉告您。”
花娇娇一行出了都城后,南鸿轩筹算先找个处所落脚,但在花娇娇的一再对峙下,一行人持续赶路,直到天气擦黑,方才在花娇娇的又一对峙下,让车队的其他马车落脚驿站,而她和南鸿轩的马车悄悄分开,找了家农户过夜。
顾子然喃喃自语:“本来王羽溪就是花娇娇,本王差点被蒙蔽了。”
南鸿轩并没有诘问“王羽溪”为何要这么做,但从她的这些变态行动中,愈发笃定她所谓的寻觅黑雪莲,只是个幌子,她必然另有目标。
到了农家,红姨娘要和王羽溪同屋安息,南鸿轩觉得王羽溪必定不承诺,没想到,她很利落就同意了。
男仆人想了想,道:“仿佛是要找一个姓王的女人。”
——————
顾子然没有理睬她,让天青推着轮椅出去了。
到了入夜时,几人刚要歇下,内里传来了说话声,模糊像是在说甚么驿站。
顾子然神采严厉地警告她道:“你若想活悠长一点,就把嘴巴给本王封死了,王姨娘后腰上有胎记的事,谁也不准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