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仆人却摇了点头:“那些人不像是官差,我听他们说,他们是齐王府的侍卫。”
红姨娘满心不解:“齐王府为甚么要抓您归去?”
方柔儿从速收起了八卦的心机,低下了头:“奴家再也不敢了。”
天青没有接话,毕竟他也不敢鉴定,王羽溪必然就不是花娇娇。
王羽溪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问道:“我刚才听你们仿佛在说‘驿站’?”
天青非常无语:“王爷,您不让王姨娘去显国帮您寻觅黑雪莲了?”
倒也是,只要能进齐王府,她管他是如何让她进的?方柔儿暴露了笑容:“是奴家的题目太多了,王爷勿怪,奴家现在就把您想晓得的事奉告您。”
顾子然一记眼刀横了畴昔:“你的话,太多了。你如果进了齐王府还如许,本王包管你活不过三天。”
到了农家,红姨娘要和王羽溪同屋安息,南鸿轩觉得王羽溪必定不承诺,没想到,她很利落就同意了。
“当然肯定了,当时奴家离王姨娘那么近,不成能看错的。”方柔儿惊奇于顾子然的反应,小声地问,“王爷,为何您传闻王姨娘的后腰上有胎记,就如此冲动?您……认得那块胎记?”
真的这就把她留下来了?方柔儿心头一喜,脸上向顾子然伸谢。
顾子然让她保密胎记的事,她倒是能了解,毕竟顾子然去探听别人家侍妾的胎记,本身就见不得光,当然不能到处讲了。
顾子然突然瞪大了眼睛:“你肯定??”
方柔儿连连点头:“王爷放心,这件事奴家必然拦在肚子里。”
花娇娇一行出了都城后,南鸿轩筹算先找个处所落脚,但在花娇娇的一再对峙下,一行人持续赶路,直到天气擦黑,方才在花娇娇的又一对峙下,让车队的其他马车落脚驿站,而她和南鸿轩的马车悄悄分开,找了家农户过夜。
当着这家仆人的面,花娇娇不好有甚么行动,只能跟红姨娘两人进了屋。
顾子然没有理睬她,让天青推着轮椅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