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利落同意了:“那你跟子然都随哀家过来。”
花娇娇气呼呼地说完,扭头就走。
“莫要沾沾自喜。”太后脸一板。
绝对不可!
“第二,你想尽快跟本王和离,去和奸夫双宿双飞?你当本王是甚么??本王偏不如你的意!”
固然白贵妃死力找补,但太后还是投来了幽幽的目光,吓得白贵妃一个颤抖,从速朝后缩,再也不敢张嘴了。
花娇娇细细体味着,对太后一顿猛夸:“不愧是皇祖母,这个和离标准,制定的实在是太妙了。”
太后却连连点头:“另有一条最关头的,忘了写上去。子然,把笔给哀家,哀家亲身添上。”
她刚走到御花圃外,却被卖力寿礼的李公公拦住了。
她料想过,顾子然会使坏,把和离闹成休妻,但他这也太出尔反尔了吧??
“第一,你明显还没跟本王圆房,和离后却带着个拖油瓶,甭管你如何粉饰孩子的身份,闲言碎语都少不了,本王丢不起阿谁脸!”
最关头的标准?是甚么?花娇娇猎奇地探头去看。
本来这个死男人这么坏!
花娇娇把轮椅朝墙角猛地一推,回身就揪住了顾子然的衣领:“顾子然,你出尔反尔!我们说好一起提和离,你却临阵反叛!”
顾子然俯身在地,神采慎重地开了口:“父皇经验得是,从今今后,儿臣必然痛改前非,善待王妃,毫不让她再闹和离。”
就是用心不想让她如愿!
皇上头一缩。
到了慈宁宫,太后顿时对花娇娇道:“哀家固然年纪大了,但光鲜的衣裳还是有几套,你从速随柳嬷嬷去换了。”
花娇娇凑畴昔一看,上头列了好几条,无外乎是给齐王妃应有的统统尊荣和权力,不得再随便奖惩,除非她不守妇道,犯了七出之罪。
“体例倒是不错……”太后有些踌躇,“但一个月,是不是太短了点?”
皇上非常对劲,顿时探身向太后,邀功:“母后,儿子教的如何?”
这是要把她和离的路堵死吗?
“不短不短。”太后看着有同意的迹象,花娇娇怎容错过,“如果王爷至心改过,每一天都会对我好,一个月又算得了甚么?”
甚么?他说甚么?花娇娇下认识地摸了摸耳朵,觉得本身听错了。
“母后,朕也很委曲!”皇上把额头一拍,小声嘀咕,“关朕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