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时候正妃圆房,还需求先皋牢男人了?!真是岂有此理!”花无期沉下脸,把食案重重地一拍。
顾子然眉头一皱:“花娇娇,收起你的那点谨慎思,别觉得大师都是傻子!”
花娇娇没出声,只是看了太后一眼,委委曲屈地低下了头——看,她没说错吧,她一开口,就受欺负。
为甚么?
白千蝶不敢等闲接话,只好把乞助的目光,投向了白贵妃。
如果她说不在乎,就恰当卑贱的侍妾。
自从她被关进冷香院,宣平侯嫌丢脸,对她不闻不问。
席间的李倩倩俄然叹了起来:“齐王妃真是不幸,她平时必定被逼迫惯了,才不敢让白蜜斯屈居她之下。”
白贵妃接到白千蝶的乞助眼神,顿时开了口,痛斥花娇娇:“花娇娇,你用心拿话激千蝶,当本宫看不出来?你善妒成性,不想让千蝶进齐王府就明说,何必闹这一出?”
善妒但是七出之一,张口就给她扣大帽子?再说她就算善妒也不冲顾子然呐,他算个甚么东西,也值得她善妒?
如何没干系?就是她话赶话,把白千蝶逼进了墙角!
这一道让人摆布难堪的题,让她到底该如何选!
底下,顾子然把花娇娇的袖子重重一扯,抬高了声音怒骂:“花娇娇,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人!你明显说本王娶千蝶不关你的事,这会儿如何又计算起来了?”
莫非所谓的不闻不问,另有隐情?
世人纷繁扭头望去,惊奇出声:“宣平侯?”
花娇娇嘴一瘪,满脸委曲:“娘娘,是表蜜斯本身说不在乎份位,只求跟王爷天长地久的,跟我有甚么干系嘛。”
白千蝶浑身一震,差点站不稳。
为甚么?
花娇娇这个贱人,明天她不过是偷偷弄坏了她的玉快意,她就三言两语,撺掇得皇上拒收了她的炼丹炉。
她好歹是白贵妃的内侄女,她竟敢如此摧辱!
“你觉得本王不敢?!”顾子然手一伸,就要去拽她。
怪不得花娇娇整这么一出,本来在这儿等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