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乖乖地改口:“爹,我娘说,她目前最大的心愿,就是弄一个新的身份,好带我去云国。”
“或许她是不想让你担忧。”顾子然揉着她的头发,问她道,“你娘为甚么非要去云国,你晓得启事吗?”
比及团团取下人皮面具,又洗过了脸,顾子然才问她:“你娘亲都跟你说甚么了?”
“如何,她不能带我去云国?”团团反问。
如果让云国国君晓得她是王羽溪,她性命不保;如果让云国国君晓得她就是云国圣女,她更加性命不保。他信赖花娇娇明白这些事理,并且信赖花娇娇是个惜命的人,她明知有伤害,还要去云国,必然有很首要的启事。
花娇娇殷勤地迎了上去:“王爷,昨儿早晨您的腿没再疼吧?昨儿夜里您睡得好不好?”
花娇娇非常无语。
顾子然俄然就想到花娇娇上宝月楼暗盘拍卖的药材,一下子甚么都明白了。
天青领命而去,把顾子然的意义奉告了花娇娇。
当然了,有爹必定好。他会给她最好的统统,今后不会再让她受任何委曲了。顾子然揉着团团的头发,叮咛天青:“去奉告劈面的娇奴,明日一早,随本王出门。”
“当然是真的。”顾子然顾恤地摸了摸她的小脸:“既然你娘亲去云国,是为了你,那本王天然要着力了,本王也但愿能早点治好你的病。”
顾子然闻声这一声爹,心都酥了,他伸手把团团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小脸:“本王的宝贝女儿。”
顾子然正在厅里等他们。他一见到团团,便道:“从速把人皮面具取了,这不是甚么好东西,能不戴就不戴。”
天青非常抱愧:“王爷说了,来回路上的时候,也要算在这一刻钟以内。”
顾子然扯了扯她头上的小揪揪,道:“这话你不该对本王说,应当去对你娘说。”
团团听不太懂,但转念一想,管她懂不懂呢,归正她承诺了帮她爹追她娘的,尽力去做就是了。团团想到这里,问花娇娇道:“娘,您现在最大的心愿是甚么?”
天青顿时帮着团团把人皮面具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