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有事理,令狐空缓缓点了点头:“行,依你,如果她治不好,朕再砍掉她的脑袋。在她给朕治病期间,她必须住在宫里,以防她泄漏动静。”
令狐结跟花娇娇自嘲:“我这是沾了你的光了,自从三哥入狱,父王就看我不扎眼,我已经好久没有在宫里坐软轿的报酬了。”
她在云国存放医疗东西的处所,迟早会被令狐空查出来,与其让他去查,不如主动奉告他,免得他起了狐疑。
“这些东西,你是从哪得来的?!”令狐空厉声喝问。
令狐结可不敢说她是顾子然的侍妾,便扯了个谎:“她没结婚,因为未婚先孕,在大康为世人所不容,街坊邻里要拖她去浸猪笼,以是儿臣才帮她逃到了云国来。就算如许,她还不敢被大康的人瞥见,想必是被吓坏了。”
他竟然晓得,要血检,就必须用到“初见”?看来他对云国圣镯的体味,比她觉得的更多。也是,如果他不是充足体味,又怎会为了一对镯子,灭了云国圣女满门呢?
令狐结有些踌躇:“她身怀有孕,住在宫里,只怕有诸多不便。”
韦公公看了看“万如云”隆起的肚子,给她和令狐结都抬来了两顶软轿。
令狐空让魏公公来帮他摁着针眼,问万如云:“现在你要拿这管血如何办?莫非你有云国圣镯‘初见’?”
令狐空对万如云的医术多了几分必定,神采稍缓:“朕准予你查抄,但你别想耍甚么把戏。”
令狐空点了点头,伸出了右胳膊,韦公公顿时为他在手腕下垫上了小迎枕。
令狐空已经在殿内等着了。
令狐空垂垂收起了通身的火气,毕竟有关花娇娇医术的传闻,他也传闻过,乃至有传闻,花娇娇就是云国圣女的后代。只是花娇娇身份特别,他一向没有机遇去考证,而现在,她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了。
“恰是。”花娇娇点头作答。
令狐结从速找了个机遇,小声地问花娇娇:“你不是第一次来云国吗,怎会有这处宅院,还存放了检测血液的机器?”
看来令狐空见过这些。不过这一点儿都不奇特,毕竟“初见”就是云国的东西。
花娇娇觉得他不肯意,令狐空却又本身撸起了袖子。
“没错。”花娇娇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