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里只剩下了花娇娇和令狐年,花娇娇顿时言简意赅地把环境讲了一遍,随后对令狐年道:“三王子,你这是何必,明知你父王要的是‘余生’,你把‘余生’给他便是,总比本身被关在天牢里强。”
令狐空随即拜别,不一会儿,便有侍卫出去,搬起了院子里的东西,说是要搬进宫里去。
内侍直接把他们领到了御书房。
世人皆是一惊。
令狐结猜想他们应当是认得的,不过没朝王羽溪身上想,毕竟他熟谙万如云的时候,她还是顾子然的侍妾。
“本来如此。”令狐年垂下了眼眸。
花娇娇对令狐结道:“五王子,不知我可否跟三王子暗里说几句话?”
本来她是改头换面来到云国的,并未回到齐王府。令狐年一颗心落了地,暴露了笑容。
令狐年昂首,瞥见了花娇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委曲甚么,现在她有了新的身份,已经不再是他的侍妾王羽溪了。花娇娇摇了点头:“我不委曲,我也有我要做的事。”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花娇娇:“那你接下来筹算如何办?”
御书房里,令狐空正与几个大臣商讨,该如何从大康夺回云国圣镯“初见”,几个臣子争辩不休,有的建议出兵大康,有的主张跟大康好好筹议。
令狐年让她把令狐结叫了出去,几次叮咛了好几遍,让他照顾好万如云。
花娇娇上前几步,笑容如花:“传闻云国圣山之上,点有圣灯,每一盏,都对应一名圣女。现在我来到了云国,不知圣山上是否有一盏灯,格外埠敞亮了呢?”
她提早奉告了他又如何,莫非他就不消胰岛素续命了?不,他不敢。
“那可不可。”花娇娇忙道,“必须遵循他的血糖值来,不然良药会变成送命的毒药。”
令狐结站在一旁听了一会儿,出声道:“诸位,就算把‘初见’夺返来又如何,这世上除了圣女,无人能翻开‘初见’。虽说听闻大康的宣平候能翻开‘初见’,莫非我们把宣平候也弄到云国来?万一宣平候死了呢?‘初见又当如何?’”
令狐空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