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院里,花娇娇一边给团团编写“看图识字”,一边回想皇上的寿宴。
团团点了点头:“对,我让花姐送的!”
顾子然手一抬,夺走她手中的碎酒瓶,抵住了她的咽喉:“花娇娇,你口口声声说跟本王圆过房,现在本王问你,当晚的细节,究竟是如何的?”
“花娇娇,你给本王送醋的事,本王先不跟你计算。”
他如果晓得,何必多此一举!顾子然转了转手中的碎酒瓶:“你答不上来?你底子没跟本王圆过房?你一向在扯谎?”
花娇娇错愕:“你这叫甚么题目?让我如何答复?”
“不消毒会发炎化脓的呀!”团团急了。
“啊?”团团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满脸不解。
“现在本王问你一件事,你给本王照实答复,如有半句大话,本王让你跟这酒瓶子一样,四分五裂!”
知母莫若女,团团刹时明白了她的意义,小嘴一撅:“嗐,甚么小不忍则乱大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娘您逗我玩儿呢。”
顾子然不想跟这么敬爱的孩子置气,便在内心把花娇娇骂了好几遍。
花娇娇眼神变冷,扬起脸来:“你想听我讲甚么细节?讲你不顶用,还没上马就缴枪?还是讲你故意有力,底子举不起来?”
不过,他为甚么会俄然跑过来,问她这个题目?到底产生了甚么?
“你在我眼里甚么都不是,我吃饱了撑着都不会吃你的醋!”花娇娇看着满地的碎瓷渣子,气得想打人,“再说那是酒,哪来的醋?!”
顾子然冲到冷香院门口,正要闯出来,团团俄然从门楼上跳下来,大喊一声:“坏叔叔!”
“不成能,我是严格遵循教程酿造的!”
这酸爽的滋味……他感觉满口的牙都要酸倒了,强忍着才没吐出来。
“嫌弃我的技术?有种你别喝!”
顾子然摇着轮椅,碾过一地的碎酒瓶子,肝火冲冲地拜别。
该死的花娇娇!
花娇娇摸着脖子上的伤口,眯了眯眼睛。
喝都喝了,还嫌弃她,真是岂有此理!花娇娇气不过,抓起一片碎酒瓶子,就朝他脸上划。
“本王就喝了,你管得着?”
顾子然长鞭一甩,缓慢地卷住她的手腕,把她连人带碎酒瓶子,扯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