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是为了锦瑟楼才罚她的?”花娇娇眉梢一挑,手一抬,扯下了脖子上的纱巾,“她不过一个小小的侍妾,却胆敢把王妃伤成如许,莫非不该罚?”
顾子然毫不踌躇地甩开了她的手。
顾子然摇着轮椅,冷着脸,驶向花娇娇:“花娇娇,锦瑟楼是本王赐给千蝶的,你不配有定见!更没资格罚她!”
她嘴上谦逊,眼角眉梢却满是对劲。
那必须的,既然和离在望,她还跟白千蝶胶葛甚么。
“我才是王妃,我说你逾矩了,你就是逾矩了。莫非你不晓得,在后宅里,正妻想要弄死侍妾,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朴?”花娇娇站起家来,满脸不屑。
她说完,又扬声一喊:“你们刚才都闻声了?王爷亲口承认,我脖子上的伤,是他弄的!到时候还请各位作个见证,我能不能顺利和离,就看你们了!”
纱巾落下,她脖子上的伤口鲜红夺目,仿佛连血迹都还没干。
话都还没说几句,她就要罚?!
丫环递上藤条,花娇娇毫不踌躇地高低垂起,抽在了白千蝶身上。
谁知花娇娇把桌子一拍,柳眉一竖,几近是顿时就建议了脾气:“我凭甚么不活力?我很活力,非常活力!”
这是她第二次当众受罚了,而这两次,都是拜花娇娇所赐!白千蝶满脸涨红,又气又恨。
“把这个不懂端方的侍妾,拖到院子里去,本王妃要亲身罚她!”
“今儿早上我就筹算进宫找太后的,但你伤我的时候没人瞥见,我担忧你认账,以是才没去。”
“你算哪门子王妃,你在表哥眼里,只是个弃妃!而我是表哥的亲表妹,你打了我,表哥不会放过你!”白千蝶已经被婆子们制住,冒死挣扎。
“停止!”
该死的花娇娇,是一次比一次更奸滑凶险了!
顾子然气得直咬牙:“花娇娇,敢情你打千蝶只是幌子,真正的目标是本王?”
不过他觉得,她今儿目标是闹和离吗?那也未免太藐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