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哪门子王妃,你在表哥眼里,只是个弃妃!而我是表哥的亲表妹,你打了我,表哥不会放过你!”白千蝶已经被婆子们制住,冒死挣扎。
王妃又如何,空有身份罢了,实惠在她这里!
“我才是王妃,我说你逾矩了,你就是逾矩了。莫非你不晓得,在后宅里,正妻想要弄死侍妾,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朴?”花娇娇站起家来,满脸不屑。
话都还没说几句,她就要罚?!
丫环递上藤条,花娇娇毫不踌躇地高低垂起,抽在了白千蝶身上。
她说完,又扬声一喊:“你们刚才都闻声了?王爷亲口承认,我脖子上的伤,是他弄的!到时候还请各位作个见证,我能不能顺利和离,就看你们了!”
“那你喊你的亲亲表哥来救啊。”花娇娇嗤笑一声,将手一挥。
午餐后,花娇娇把团团哄睡,正筹办本身也睡会儿,丫环来报:“王妃,白姨娘给您存候来了。”
“对了,娇姐姐,今儿一大早,王爷就把锦瑟楼赐给我了。这本该是娇姐姐的住处,我对峙不要的,但表哥非要给,我只好收下了。我想,娇姐姐你应当不会活力的吧?”
顾子然重重地攥了攥轮椅扶手,咬着牙,怒瞪花娇娇:“说,你要如何,才承诺不进宫告状!”
他毫不能让她得逞!
门口俄然传来一声怒喝,顾子然摇着轮椅,在碧池的引领下,冲了出去。
她终将成为,表哥最心疼的女人!
婆子们顿时把白千蝶拖去了院子里。
白千蝶穿戴一条银红色的纱裙,搭配了浑身的金饰,打扮得是贵气逼人。
可昨晚洞房里明显甚么动静都没有。
她一面说着,一面拿起手边的《妾室守则》。
“停止!”
花娇娇找了条纱巾,遮住脖子上的伤口,再让小丫环把白千蝶领了出去。
在花娇娇的呼喊下,统统下人都赶来看热烈,把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如果以这类来由去和离,太后不得扒了他的皮,再治白贵妃一个教子不严之罪?
这是耀武扬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