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想好了,不管如何,也要在这一个月的时候里,获得洞冥草,不然平分开齐王府,再想找顾子然要,就比登天还难了。
又去私会楚王??
花娇娇一把夺了畴昔:“哎,我本来不想跟王爷谈前提的,但既然王爷这么诚恳,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承诺吧。”
他俄然想到,花娇娇除了一心和离,还曾不止一次找他要洞冥草。
顾子然晓得她在委曲甚么:“花娇娇太可爱,本日本王没能为你出气,反倒被她摆了一道,本王——”
他还没说完,就被白千蝶轻柔地捂住了嘴:“表哥,这又不是你的错。再说我也不怪娇姐姐,谁让我喜好表哥,进了齐王府呢。娇姐姐以为我抢了她的男人,以是才如此讨厌我吧。”
顾子然带着天青来到宝月楼,直奔地下暗盘,公然在入口处,看到了花娇娇的身影。
花娇娇暗自猜想着,向保卫道过谢,候在了一旁。
没错,她一开端就是奔着洞冥草去的。
顾子然抽出鞭子,用力儿地朝地上一甩:“花娇娇,你算计本王?!”
“你才服用了一次药,明天的结果就那么好,等你再对峙一段时候,应当就能完整规复了。”
保卫陪着笑容,跟她说抱愧:“小人还记得您,您是齐王妃,但宝月楼有宝月楼的端方,您没有通行证,又没带齐王府的腰牌,是不能出来的。”
前次抓奸未成,这一次,他必然要将他们捉奸在床!
白千蝶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燃起了斗志,主动把衣衫解开,暴露了素净的鸳鸯戏水的肚兜。
今儿她如果对峙,也能和离,但和离再首要,也比不过她宝贝女儿的性命。
顾子然想到这里,摸索着开口:“本王把洞冥草给你!”
顾子然并没有就着她的手喝,而是把酒杯接过来,一饮而尽。
保卫接了银子,笑得见牙不见眼:“王妃,楚王殿下还没来,不过他每天都来宝月楼,明天必定也不例外。”
顾子然烦躁地扯了扯衣领:“当年,花娇娇到底有没有跟本王圆房?”
白千蝶带着黄色药粉,排闼出去,满脸委曲地站到了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