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天开端,你就给本王待在衡元院,那里都不准去!”
要不是他把燕子草送给了白千蝶,燕子草怎会让白千蝶烧掉!
而他,何曾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杜子腾有工夫在身,三两下就夺走手术刀,制住了花娇娇。
几近是同时,房门被长鞭生生抽开。
花娇娇顿时猜到她要做甚么,把桌子一拍:“白千蝶,你是蠢吗?你明显能够拿燕子草跟我换解药!”
“狗男人!死变态!”
“那明天表哥把燕子草送给我的时候,娇姐姐岂不是气坏了?”
“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算你聪明,我向来就没有想过,要把燕子草给你。”
“但我更想看你心如刀绞!”
这是眼看着冷香院关不住她,改把她囚禁在衡元院了??
“花娇娇,我晓得你巴不得本王打你,好借机闹和离,本王偏不给你这个机遇!”
这招够狠!
“不过,我烧本身的东西,不算违背《妾室守则》吧。”
讨厌到连他送的东西,都要毁掉?!
顾子然用了点劲儿,把她死死压在了床上:“花娇娇,你不是仗着有‘和离标准’,放肆非常吗?本王明天的所作所为,可没有违背“和离标准”,你找太后也没用。”
“花娇娇,你哪来的脸恨本王!”
“贱人!”
啪地一声响,白千蝶脸上多出一个红掌印。
刚才她一看白千蝶带了甚么女婢卫,就晓得此中有猫腻,不动点手脚才怪。
“是谁先玩诈的?”花娇娇一嗤。
顾子然手一用力儿,借着鞭子的力道,飞身上床。
“你感觉,太后晓得这件过后,是会惩罚本王,还是夸奖本王?”
顾子然一个耳光扇了畴昔,但手掌刚挨到花娇娇的脸颊,却又收了归去。
白千蝶看着藤条,眼中恨意一闪而过:“娇姐姐曲解了,我真是来给你送燕子草的。但来而不往非礼也,我给你送了燕子草,你总要给我点回礼吧?”
他特地赶来看看这个不懂礼数的女人到底在干吗,成果就看到,她把燕子草给烧了!
白千蝶顿时哭着扑了畴昔:“表哥,你可算是来了!”
顾子然抢先一步,鞭子一甩,卷住了她的脖子:“花娇娇,你如勇敢动一下,本王就让你死在这张床上。”
“行。”
杜子腾顿时翻开油纸包,白千蝶低头一看,里头不过是一点儿黄豆粉!
两人正要互换,杜子腾俄然一个跃身猛扑。
花娇娇紧攥着拳头,眼神像是要杀人。
即便那是她特别特别想要的东西,只如果他送的,她就不肯意留?!
“我的确想要解药。”
一眨眼,燕子草和解药包,都到了他手里。
鞭子上有倒刺,而花娇娇脖子上旧伤未愈,她暗骂一声“狗男人”,被迫躺平了。
她恨他??
顾子然气愤的声声响起:“停止!”
白千蝶带着杜子腾,进了冷香院。
花娇娇也笑了:“你看看解药。”
烧毁他礼品的人,还是她。
白千蝶一进门就笑:“娇姐姐一传闻我是来送燕子草的,立马就放我出去了,看来娇姐姐是真奇怪这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