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人捂住剧痛的手腕,满脸震惊:“王爷这是在指责咱家?可咱家只是受命行事!”
顾子然一通吼怒。
“你怪我私行进宫?你如何不怪你母妃心狠手辣!”花娇娇气得不轻。
“你觉得本王不会查?花娇娇,你不消拿话激本王,等本王查出来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你不会还觉得,我是无缘无端砍伤你母妃的吧?!”
花娇娇气得一跃而起,拍开了他的手:“顾子然,你发甚么神经?!”
花娇娇头都没回:“我背疼,吃点止疼药不可?”
“本王心疼她?本王只是怕她伤势不愈,太后把这罪恶,怪到了本王头上!”
放心,等她见了太后,包管稳定说话,只会好好地演一场戏。
顾子然狠狠地把床柱一捶,下床坐上轮椅,气冲冲地直奔书房。
花娇娇恍然大悟。
白千蝶给他治病,他自会报恩,但他还得为她守身如玉不成?
“要不是你没跟本王打号召,就私行进了宫,哪会受这些皮肉之苦?!”
顾子然哂笑。
她打着小算盘,等了半天,却发明顾子然底子没动。
她水性杨花?!花娇娇扑到床边,抡起胳膊,一巴掌扇到了他脸上。
“你本身的王府家世不严,媳妇被别人睡了,莫非不该查查吗?!”
“当年我是在齐王府给你戴的绿帽子,又没出门。”
书房门口,繁花宫的寺人正在等他,一见他便问:“王爷,贵妃娘娘命您惩罚王妃,您可有照办?您罚完王妃,咱家好回宫复命。”
会点穴了不起啊!花娇娇忿忿地瞪了他一眼,趴下了。
顾子然停下轮椅,但却答非所问:“王妃不是逆来顺受的主儿,母妃拿针扎她后背前,是如何把她绑到椅子上去的?”
“固然她不是个好东西,但你也不能当渣男!”
他现在就把这小我找出来,看她今后还如何抵赖!
顾子然收起鞭子,进了书房,把天青叫了来。
顾子然拿起金疮药:“花娇娇,你看清楚了,本王亲身给你上药了。转头见了太后,记得别胡说话。”
他如果能肯定,就不会瞒下不报,也不会任由太后验她的身了。
以是,她必定在那一个月里,跟奸夫同床共枕过。
顾子然摸了摸被打疼的脸,直咬后槽牙:“花娇娇,你哪来的脸打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