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心疼她?本王只是怕她伤势不愈,太后把这罪恶,怪到了本王头上!”
她打着小算盘,等了半天,却发明顾子然底子没动。
“顾子然,你干吗!”花娇娇手脚并用,想要爬起来。
“你一个劲儿地逼着我,算甚么本领!”
“本王亲身给你涂。”顾子然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朝下一摁。
顾子然摸了摸被打疼的脸,直咬后槽牙:“花娇娇,你哪来的脸打本王?!”
花娇娇撑起家子,瞅了一眼:“那你喊个丫环来给我上药,我本身可够不着。”
她扭头一看,顾子然正托着药,盯着她的后背,踌躇不决,而他的耳根子,都红透了。
“你这类水性杨花的女人,她扎你又如何了?”
顾子然一通吼怒。
他还没说完,顾子然就抽出鞭子,狠狠地一甩。
“你怪我私行进宫?你如何不怪你母妃心狠手辣!”花娇娇气得不轻。
顾子然指尖压着她后背的针眼,重重地摁了下去。
顾子然一把夺过金疮药,回了卧房。
会点穴了不起啊!花娇娇忿忿地瞪了他一眼,趴下了。
他如果能肯定,就不会瞒下不报,也不会任由太后验她的身了。
他有白千蝶了吗?
“你本身的王府家世不严,媳妇被别人睡了,莫非不该查查吗?!”
“你觉得本王不会查?花娇娇,你不消拿话激本王,等本王查出来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花娇娇看着他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又气又沉闷:“顾子然,我该说的话,早就说完了,你逮着我几次问也没用。”
以是,她必定在那一个月里,跟奸夫同床共枕过。
他刚进门,花娇娇就顿时把药片收了起来。
顾子然顿生猜疑:“那是甚么?”
卧房里,花娇娇趴在床上,不知在鼓捣甚么东西,看起来像是药片。
太后刚才惩罚了白贵妃,白贵妃头破血流还被罚,气得差点当场闭气。
“你不会还觉得,我是无缘无端砍伤你母妃的吧?!”
“当年我是在齐王府给你戴的绿帽子,又没出门。”
“你到底是跟谁,给本王戴了绿帽子!”
齐王这是在保护齐王妃??白贵妃如果晓得,又要气晕了吧??寺人看了看顾子然手里的鞭子,再摸摸断裂的腕骨,没敢回嘴,从速走了。
天青回声,回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