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娇垂泪不已:“皇祖母,您别说了,或许这就是我的命。”
她一边说,一边抚鬓角,抬手时,袖子下滑,恰好暴露了小臂。
…………
“谁说的?你的命,他说了不算!”太后拍着罗汉床,喝令柳嬷嬷,“你现在就把顾子然叫来,哀家要看着他写下和离书!”
顾子然说完,头也不回地分开了锦瑟楼。
花娇娇登上马车,悄悄地把明天就筹办好的药片,吞了下去。
慈宁宫里,太后的病情已经大有好转,能够起家了。
白千蝶摁着折断的指甲,恨道:“表哥变了,跟之前不一样了,他之前是人前人后都嫌恶花娇娇,但现在他会背后保护她了。”
“解药?”杜子腾听不懂了。
顾子然不明以是,但也没在乎。
花娇娇一个劲儿地点头,但眼泪却止不住地朝下掉。
“我不管!”白千蝶脚一跺,“表哥是我的!”
白千蝶心烦意乱。
“你给齐王用了蛊??蛊是本朝禁术,你不要命了?!”杜子腾惊了。
顾子然向来没有如许严厉过,白千蝶没出处地有点慌:“我,我承诺治好表哥病,且毫不过传。”
“说实话!”杜子腾怒喝。
白千蝶气得一掌拍在床柱上,啪地一声,折断了好几根长指甲。
“必定是因为前次花娇娇闹和离,表哥为了不让她走,就改了态度了。”
“看来是哀家错了,皇上寿宴的时候,就不该信赖他会改过改过。”
白千蝶咬了咬下唇:“循分守己,不招惹娇姐姐。”
天然是睡顾子然了!她至今还是处子之身,而太后顿时就要派人来验身了!
“表哥,我——”白千蝶吃紧忙忙地辩白。
“那你明天招惹了吗?”顾子然始终盯着她,不放过她每一丝神采窜改。
“野种?!”杜子腾满脸震惊。
顾子然的残疾,那是属于别的一个奥妙了。
她这副模样,摆明就是受了委曲,还不敢说啊!
她不想让任何人晓得。
杜子腾闻声出来,耻笑:“如何,被你的好表哥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