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太后就派了柳嬷嬷过来,接花娇娇进宫,还特地声明,太后只传召花娇娇,顾子然不必跟去。
“我没有!”白千蝶满脸委曲,“我底子就不晓得姑母明天传召了娇姐姐,我只是进宫去看望姑母罢了。”
花娇娇仓猝扯袖子:“没甚么。”
“那你明天招惹了吗?”顾子然始终盯着她,不放过她每一丝神采窜改。
花娇娇回到衡元院卧房,正揣摩着白千蝶的脉象,顾子然返来了。
“你给齐王用了蛊??蛊是本朝禁术,你不要命了?!”杜子腾惊了。
“我不管!”白千蝶脚一跺,“表哥是我的!”
“我哪能让她占那么大一个便宜,当然要给表哥用忘情蛊,抹了他的影象了。”
“甚么事?”杜子腾问道。
“我如何没找过?前次我给她送桂花糕,成果不但没把她弄死,反而被花娇娇摆了一道。”
她不想让任何人晓得。
…………
白千蝶回想起旧事,逐步气愤。
太后又气又烦恼:“哀家真是没想到,子然竟会对你脱手!”
白千蝶这才发明说漏了嘴,忙道:“你闻声也就算了,千万别说出去。”
顾子然不明以是,但也没在乎。
顾子然横了她一眼:“与你何干?”
花娇娇一个劲儿地点头,但眼泪却止不住地朝下掉。
“那天,我给表哥用体味药,又加了点合欢散,筹算跟他生米煮成熟饭,成果花娇娇阿谁贱人,俄然闹他杀,表哥赶去看她,成果就跟她圆房了!”
但花娇娇身上清幽的香气,就像是一剂勾魂的毒药,在不断地引诱着他。
慈宁宫里,太后的病情已经大有好转,能够起家了。
杜子腾闻声出来,耻笑:“如何,被你的好表哥训了?”
“看来是哀家错了,皇上寿宴的时候,就不该信赖他会改过改过。”
如果这事儿不处理,她小命都难保,何谈去害花娇娇?
“明显在他眼里,花娇娇是个水性杨花,和奸夫生下了野种的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