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脚刚上车,后脚顾子然就追了过来。
谈不拢了是吗?
花娇娇接过墨迹未干的和离书,唇角按捺不住地上扬,差点就露了馅。
“你把我打成如许,现在不认账了?”花娇娇眼一瞪。
她还没说完,就被暴怒的顾子然一鞭子卷到身前,掐住了喉咙。
这是产生甚么大事了吗?
洁白的手臂上,一块青,一块紫,一看就是被人打过。
“好吧,我承认,的确有个奸夫,当年——”
她心内冲动彭湃,几近是顿时向太后辞职,揣着和离书,直奔宫外。
她朝思暮想的和离书,终究到手了!
花娇娇举起和离书,怼到了他脸上:“顾子然,看清楚了,这一次,我们是真真正正地和离了!”
白贵妃摸了摸头上的纱布,就要开口,皇上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只好把嘴闭上了。
“皆大欢乐?喜从何来?”顾子然头一抬,脸上有了怒容,“花娇娇,你勾搭奸夫,生下野种,欺侮本王到这类境地,本王不成能让你满身而退!”
皇上和皇后本来都还想再劝劝,但大怒的太后谁又劝得住呢,只得闭了嘴。
不会跟他和花娇娇有关吧?
“花娇娇,本王现在不跟你谈和离。本王就想问问,你胳膊上的伤,是如何来的!”顾子然一把撸起她的袖子,暴露了青紫交叉的伤痕。
到底产生了甚么??
太后一听,更活力了:“你不是让她搬到衡元院去了吗?你不是都跟她共处一室了吗?如何却连她身上有伤都不晓得?你这叫对她好?照哀家看,这些伤定是你弄出来的无疑!”
顾子然百口莫辩,忿忿地别开了脸。
花娇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径直让车夫去了冷香院。
太后把她的袖子一撸:“你们看看,这就是顾子然对她的‘好’!”
“你就算死,也要给本王死在齐王府!”
“父皇,儿臣并未食言!”顾子然大声道,“儿臣都让她搬到衡元院去住了,这莫非还对她不好?”
“顾子然!”花娇娇瞪大了眼睛,“怪不得刚才在慈宁宫的时候,你不辩不争,利落写下了和离书,敢情在这儿等着我呢?”
一天的时候罢了,太后没多想,同意了。
再说了,她之以是搏命拼活要和离,不就是为了去寻觅药材,治好女儿的病吗。如果她本身一小我走,另有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