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乃至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到手了!
统统又要回到束缚前了是吗?
顾子然皱起眉头,满头雾水。
她还没说完,就被暴怒的顾子然一鞭子卷到身前,掐住了喉咙。
“现在我跟你毫无干系,你如果乱来,我可真要喊了!”
太后见人到齐,叹了一声:“当初娇娇年青不懂事,哀家不该也跟着胡涂。现在看来,他们伉俪俩的确是过不下去了,也就别等一个月了,现在就离了吧。”
花娇娇接过墨迹未干的和离书,唇角按捺不住地上扬,差点就露了馅。
“花娇娇,本王现在不跟你谈和离。本王就想问问,你胳膊上的伤,是如何来的!”顾子然一把撸起她的袖子,暴露了青紫交叉的伤痕。
皇上和皇后本来都还想再劝劝,但大怒的太后谁又劝得住呢,只得闭了嘴。
顾子然坐在厅里的椅子上,啜着一杯茶,怡然得意,跟刚才暴怒的模样,的确判若两人。
“你让娇娇搬到衡元院,是为了更好地折磨她!”太后把茶几一拍,“娇娇,过来!”
花娇娇迷惑着他如何俄然压住了火气,走上前去:“我要走了,把孩子还给我。”
那是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宝贝,如何能够丢下她,本身走!
她朝思暮想的和离书,终究到手了!
顾子然百口莫辩,忿忿地别开了脸。
“本王可没这么说。”顾子然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你也能够挑选不要孩子,现在就走,本王毫不拦你。”
花娇娇看了看手里的和离书,极其不甘心,只得脑筋飞转,另辟门路——
太后把她的袖子一撸:“你们看看,这就是顾子然对她的‘好’!”
柳嬷嬷将和离书捧过来,太后亲身交到了花娇娇手里:“拿着,今后你跟他通衢朝天各两边,互不相干!”
“与你无关?那你倒是说说,这些伤是哪儿来的?”太后沉着脸怒问。
花娇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径直让车夫去了冷香院。
皇上移开视野,把脸一沉:“子然,你一个大男人,竟拿女人出气?”
太后见他一脸不平气的模样,气到了顶点:“来人,取纸笔来,写和离书!哀家明天就叫他们和离!”
这是产生甚么大事了吗?
不会跟他和花娇娇有关吧?
“本王甚么时候打过你??”顾子然气道。他现在倒是很想揍她一顿!
“顾子然!”花娇娇瞪大了眼睛,“怪不得刚才在慈宁宫的时候,你不辩不争,利落写下了和离书,敢情在这儿等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