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嬷嬷一看她这模样,另有甚么不明白的:“王爷,性命攸关的事情,您可不能因为偏宠白姨娘,就由着她胡来。”
“也许是王妃医者父母心吧。”柳嬷嬷笑道。
顾子然有点踌躇了。万一花娇娇说的是真的,他不去送药,岂不是迟误了太后的病情?
顾子然也投来了质疑的目光:“白千蝶,你到底会不会治?”
白千蝶点着头,非常对劲:“我给他施了针,他就好多了。”
白千蝶正在天青床边守着,见柳嬷嬷出去,赶紧起家。
白千蝶有点焦急了:“刚才明显也是如许下针的,如何不管用了?”
的确不一样,并且就一粒,能治甚么病?太后迷惑着,把药丸举高细看。
花娇娇半点都不信,但她很清楚,跟顾子然持续争辩不会有任何成果,因而动了动脑筋,从空间里摸出一粒药丸来。
“甚么手腕不手腕的,莫非太后会共同我扯谎?你如果不信,拿着药去问太后,不就晓得了?”花娇娇驳道。
他说着,拿出药丸,递给了太后。
太后俄然大悟,忙让柳嬷嬷把药丸拆开,本来里头藏着一张小纸条。
花娇娇说她得的是风寒?嗯,这个幌子不错。太后眉头伸展开来:“难为她还记得。”
花娇娇正在为天青的伤势焦急,忽见顾子然出去,忙问:“天青的伤情是不是恶化了?快放我去给他做手术!”
他拿定了主张,一把夺过药丸,回身出门,进了宫。
“太后患伤寒好几天了,我明天进宫的时候,忘了给她药,你替我跑一趟,把这药送给她。”
天青感受了一会儿,道:“部属感觉好多了。”
他正想跟顾子然申明环境,但顾子然已经迫不及待地调转轮椅,去了团团的房间。
慈宁宫里,太后还在为花娇娇和离忏悔的事活力,见了顾子然也没好神采。
许是花娇娇弄错了吧,柳嬷嬷想着,回身就要走。
想到这里,白千蝶毫不踌躇地邀起了功:“表哥,我的医术如何?没让你绝望吧?转头你可得好好地嘉奖我。”
白千蝶上前给天青诊了脉,道:“娇姐姐不知用了甚么药,把他麻晕了,我这就施针,把他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