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会吧,太丢人;说会吧,这几根银针又不争气。
要不还是跑一趟吧,归正就算花娇娇是在耍手腕,一见太后就能戳穿。
慈宁宫里,太后还在为花娇娇和离忏悔的事活力,见了顾子然也没好神采。
白千蝶又气又慌,却又不敢出声。
花娇娇说她得的是风寒?嗯,这个幌子不错。太后眉头伸展开来:“难为她还记得。”
“她有善心是功德,那你替哀家走一趟吧。”太后点了点头,“恰好趁便给白姨娘验个身。”
柳嬷嬷摇了点头,开门见山:“太后传闻王爷府中,有一名名叫天青的侍卫负伤,特地打发奴婢来看看。”
“齐王的侍卫伤势严峻,急需她救治,但齐王不信赖她,把她关起来了?”太后有点不睬解,“侍卫受伤,齐王自会为他请大夫,她着哪门子的急?”
顾子然点了头。
柳嬷嬷走过来,看了一看:“太后,齐王妃先前给您的是药片,这是药丸,不一样。”
柳嬷嬷领命,出宫上齐王府去了。
的确不一样,并且就一粒,能治甚么病?太后迷惑着,把药丸举高细看。
他正想跟顾子然申明环境,但顾子然已经迫不及待地调转轮椅,去了团团的房间。
顾子然利落点了头:“只要你能治好天青,本王甚么都承诺你。”
顾子然前脚刚回,后脚就见柳嬷嬷来了,非常奇特,忙问:“如何,是本王送去的药不对?”
顾子然忙催促白千蝶:“快给他施针。”
柳嬷嬷一看她这模样,另有甚么不明白的:“王爷,性命攸关的事情,您可不能因为偏宠白姨娘,就由着她胡来。”
正在这时,天青俄然一声惨叫,再度堕入了昏倒。
药丸迎着光,闪现出了里头的东西来。
还真病了?顾子然忙道:“不过是风寒,皇祖母何必瞒着。花娇娇说明天进宫的时候,忘了给您药,让孙儿给您送来了。”
太后眉头一皱:“哀家不是不准她别传么?”
柳嬷嬷把纸条上的字,给太后念了一遍。
他一走,太后就盯动手里的药丸,满脸迷惑:“娇娇不是一口气给了哀家好几天的药么,这如何又多出一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