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蝶满脸委曲地从里屋走了出来:“表哥,我们圆房的事,你为甚么不上报宫中,害我平白无端受此摧辱。”
但是,他对圆房的事毫无印象,就连花娇娇现在都不承认孩子是他的了。
她明显还是处子之身,为何一点儿都不严峻?
白千蝶“嗯”了一声。
顾子然的眉头还是没有松开:“如果感觉有那里不对劲,顿时禀报本王,本王去找她算账。”
他这意义是,归正她只是一个妾,验身也不算甚么?白千蝶气得直顿脚:“表哥,你——”
再说了,她之前说过多少遍,团团就是他女儿,他有一次信过吗?
顾子然眼一抬:“天青在落雨轩养伤,你去分歧适吧?”
应当就是如许,不然顾子然怎会如此淡定?
她现在这副模样,只如果男人见了都会心动吧?
莫非,是在她诊脉过后,白千蝶跟顾子然滚过床单了?
内里已能闻声轮椅声,杜子腾便没再说,从速翻身下床,把衣裳一搂,躲进了后屋。
天青腹诽着,但嘴上还是应了。
落雨轩里,团团仍在熟睡。
缕缕暗香飘来,像是勾魂的毒药。
她好轻易查到点线索,正筹办搞清楚后打他的脸呢,哪能这么等闲奉告他本相。
顾子然一头闯出来瞥见,喉头不自发地一紧。
…………
顾子然发明本身又不争气了。
但她诊出的脉象,是毫不成能有错的。
白千蝶认识到不对,连连朝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
“啧,刚用完我,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杜子腾哼了一声,“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事儿恐怕你说了不算。”
“那我刚才在床上的工夫如何?”杜子腾轻浮地朝她勾了勾手指。
顾子然来到落雨轩,先去看团团,但团团已经睡着了,他便去了西厢。
“对了,王爷。”他俄然想起一件事来,“您前次让部属查的事,有端倪了。五年前,您出征的前一个月,王妃没有跟任何男人打仗过,除了您。另有,您出征的前一天,因为王妃闹他杀,您进了她的房间,过了好久才出来。”
顾子然调转轮椅,朝她看去,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出蛛丝马迹。
当着柳嬷嬷的面,花娇娇不敢提团团,只得忿忿地出门,回冷香院去了。
他狠狠地捶了捶轮椅,不敢再回身,背对着花娇娇问:“花娇娇,你诚恳奉告本王,团团,是不是本王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