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娇支开了刘太医,从速从空间取出注射器,扎进顾子然的胳膊,抽取了一管血。
花娇娇倏然抬眼:“谁说我是来证明桂花糕没毒的?错!我是来证明桂花糕有毒的!”
花娇娇假装检察呕吐物,趁机取了一点,送入空间化验。
花娇娇关上空间,学起白千蝶的调子,娇滴滴地喊:“表哥,你醒啦?”
随后,她将血液送入空间,查起了过敏原。
顾子然说着说着,恍然大悟,不顾呼吸困难,腹中难受,一手撑起家子,一手掐住了她的下颌:“你恐怕本王没被你毒死,特地偷跑过来看看?”
花娇娇内心有了数,便把墙角的屏风一指,用心对刘太医道:“你去那儿,查抄呕吐物,查抄细心些,看看里头有没有残留的毒物。”
顾子然没有出声,似在踌躇。
顾子然可不管她急不急,把手一挥,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跑出去,扭了花娇娇就走。
白千蝶又惊又怒又臊,一腔羞愤的热血浑身乱窜,却愣是喊不出一句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板子一下又一下,把她白嫩的某处,打到了着花。
花娇娇翘了翘唇角,大步朝衡元院去了。
刘院使瞥见她,像是瞥见了救星:“白蜜斯,您可算是来了。王爷中毒颇深,昏倒不醒,我试了好几种体例都没用。您看,我们是不是知会白贵妃一声,不然出了大娄子,没人担待得起。”
花娇娇查抄过桂花糕,确认是先前剩下的,便毫不踌躇地吃了一块。
王妃有句话说得对哇,死马当作活马医。如果不尝尝医死马,他项上人头不保呀。
“你的设想力真丰富。”花娇娇抬手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手背上。
刘院使刹时被吓白了脸。
大抵是因为胃里残留的桂花糕吐出来了,顾子然很快悠悠醒转。
这答案可真是出人料想,顾子然和刘院使都愣住了。
花娇娇拉了拉领子,扯了扯袖子,遮居处有的伤口,走进门去。
他刚才闻声花娇娇和顾子然的对话了,内心直咂舌,这位齐王妃的胆量,的确比天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