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的一关终究过了!花娇娇顿时道:“剩下的桂花糕呢?拿来。”
吓住了?吓住了就好。花娇娇顿时又道:“不如我来替你想想体例……催吐,试过了吗?”
果不其然,顾子然的呕吐物,跟她在柴房化验的桂花糕的成分一模一样,底子不存在甚么毒药。
大抵是因为胃里残留的桂花糕吐出来了,顾子然很快悠悠醒转。
顾子然没有出声,似在踌躇。
刘院使刹时被吓白了脸。
半晌过后,顾子然微微眯起眼睛,切磋的目光在花娇娇脸上游走:“你死光临头,还要耍甚么花腔?”
他是如何认出来的?花娇娇一愣,从速否定,佯装妒忌:“表哥这是想娇姐姐了?”
他为何这般笃定?他是太体味她,还是太体味白千蝶?花娇娇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辩白。
顾子然倒是半分不信:“花娇娇,你是如何逃出柴房的?!你假扮成千蝶干甚么?”
好轻易脱了身,她要从速去找顾子然,证明本身的明净!
顾子然大怒:“你还敢还手?!来人,把她给本王叉出去,锁进地牢!”
药汤很快熬好,花娇娇用一根筷子,死命撬开顾子然的嘴,让刘院使把药灌了出来。
王婆子排闼进了柴房,操起板子就打,还不忘扒了她的裤子。
“那你有更好的体例?”花娇娇斜瞥他一眼,“这不是反正没辙,死马当活马医嘛。”
顾子然听了刘院使的话,思考了几秒钟,冲着花娇娇嘲笑起来:“本来你逃出柴房,偷跑来衡元院,是为了证明本王吃下的桂花糕里没毒?你也不看看,本王还是腹痛难忍,喘不上气,你觉得证了然桂花糕无毒,就能证明本身的明净了?”
“如果本王没死,就给本王加一剂毒药,再栽赃给千蝶?”
公然不出她所料,顾子然的过敏原,跟团团一模一样。
顾子然微微点头,顿时便有奴婢一溜小跑,端来了剩下的几块桂花糕。
这答案可真是出人料想,顾子然和刘院使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