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虎唰地一下,把大刀横在了她的脖子上。
花娇娇倒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你不会杀我的。”
“不必,固然是演戏,但我很敬业的。”花娇娇摆了摆手。
因为膏药好用,连称呼都由“你”变成“您”了?
花娇娇笑了一下:“我曾在暗盘见过你,你忘了?”
花娇娇这才满脸不甘心肠趴下身,钻出了狗洞。
曹大虎回想了一番:“宣平侯家的蜜斯?”
王婆子伸开双臂,朝她面前一拦:“王妃,你现在被关在冷香院里,活得是好是歹,全看奴婢的表情。你如果不出去买药,今后的日子难过,可别怪奴婢。”
“让我钻狗洞?!逗我呢?!”花娇娇生起气来,回身就走。
“王妃,你耍我?!”王婆子一下子就炸了。
王婆子指着那狗洞,对花娇娇道:“王妃,冷香院临街的大门,被王爷封了,我不敢动。委曲您从这儿出去,买齐药材,返来给奴婢熬膏药。”
暗盘的保卫已经熟谙她了,见了她主动打号召:“齐王妃,您又来了?老端方,您得有通行证,或是有齐王府的腰牌。”
花娇娇满脸委曲:“我被关在这里,大门都出不了,上哪儿买那么多药材来熬膏药?”
不一会儿,出来一个魁伟似铁塔的男人,花娇娇昂首一看,恰是曹大虎。
“奉告你?开甚么打趣,这但是秘方。”花娇娇把脸一板。
“行。”曹大虎说着,取出一块圆月凭信,递给了她:“这桩买卖,二十万两白银,你能够先不给钱。如果你给我把胳膊治好了,这笔钱就永久不消给了;如果你治不好,再拿二十万给我。”
玩儿这么大?饶是曹大虎这类刀尖上讨糊口的男人,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必然要射胸?胳膊稳妥点吧?”
花娇娇到街上雇了一辆马车,直奔宝月楼。精确地说,是直奔宝月楼地下的暗盘。
花娇娇点头:“恰是。”
“你感觉我会信?”曹大虎浓眉一挑,“我这条胳膊,就连朱神医都没辙。”
“是宣平侯家的蜜斯又如何,既然你晓得了我的奥妙,也就留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