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然抿了抿唇,递给她一条帕子。
花娇娇偷偷察看了一下他的神采,再接再厉,抹起了眼泪:“王爷,实在我也很委曲。我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不假,但我并不是志愿的呀。我也是受害者,我也很难过的……”
花娇娇不觉得意。
花娇娇瞅了她一眼:“看你表示。表示好,每天给你一块,表示不好,一块都不给。”
她今儿如何怪怪的?
擦伤,竟然只是擦伤,怪不得她都没如何感觉疼。
这如果被顾子然看到,可不得了!
王婆子守在一旁,等花娇娇吃完早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开了。
“你想得美!死了这条心吧!”
银锁上,箭头的凹痕清楚可见。
死男人,真是不好乱来!
屏风后的刘院使额手称庆:“太好了!太好了!万幸万幸。王妃是个有福分的人,自有彼苍保佑,逢凶化吉。”
花娇娇转头一看——
箭射的是胸口,不是脑袋啊……
花娇娇顿时又感觉明天的戏没演好,必须加一场了:“都怪我,太鲁莽,心一急,就扑到王爷身前去了。不但本身白白受了伤,还惹了王爷活力。”
花娇娇绝望极了。
她的志向,可不限于此!花娇娇仓猝辩白:“王爷,危急关头,我那里想获得那么多?”
随后他把轮椅挪到床边,亲手给花娇娇上药。
固然他在亲身照顾花娇娇,但眉头倒是皱着的。
她这第一步棋,看来是走对了。
最后那句话,他是说给刘院使听的。
她好轻易演这么一出戏,成果却只是重伤,这让她刚才的眼泪,都显得是矫情了。
“本来那支箭,射到银锁上了。”
花娇娇只好使出了洪荒之力,声情并茂:“王爷,之前你一口咬定我偷人,我是百口莫辩,气头上才说了那些话。”
彼苍一点儿都不眷顾她。
顾子然垂下视线,沉默了一会儿,一言不发地调转轮椅,走了。
顾子然接过药盒,让刘院使和小丫环都出去了。
又被顾子然逮住?一小我不成能在同一个处所,颠仆两次吧,她哪有那么不利。
真是一场失利的美女救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