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会如许?这到底是如何回事?顾子然很想问一问,但是喉头却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不但喘不上气,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刘太医吓得腿都软了:“王爷毒情减轻了,可他又不肯用黄金汤,这,这该如何办哪?”
顾子然本来就难受,这下更是面前发黑,胃部排山倒海,几近晕死畴昔。
顾子然此时浑身难受,但还是一手摁在她的手背上,一手抽出了鞭子:“花娇娇!”
“扶王爷坐起来,在他面前放个水桶,待会儿接污物,再把他裤带解开。”花娇娇批示起两个奴婢。
顾子然和刘太医同时震惊得睁大了眼睛。
都甚么时候了,还顾着尊卑高低?花娇娇翻了个白眼,伸手就朝顾子然腰间扯。
花娇娇下颌一扬:“现在你该信赖,你中毒跟我一点干系都没有了?”
“吼甚么吼?这么多人看着呢,还担忧我非礼你不成?”花娇娇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刘太医叫上两个奴婢,很快打来净水,替代掉了洗胃桶里的心机盐水。
“趁着他没法转动,强行给他灌呗。”花娇娇抱起双臂,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心机盐水。”花娇娇说着,舀起一杯,递给了他,“能够喝的,不信你尝尝。”
顾子然猜疑半晌,微微点头,同意了。
顾子然瞪着她,那眼神,像是要吃人。
花娇娇瞅了他几眼,感觉如许挺好。像他这类桀骜不驯的刺头,没有抵挡才气,更便于她操纵。
但他刚撑起半边身子,就腹中剧痛,头晕目炫,一头栽倒。
夺他鞭子??他这算不算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顾子然大怒。
刘太医本能地后退了一步,以行动表示了对心机盐水的思疑。
花娇娇趁机夺走他的鞭子,塞进了空间里。
他说着,回身就要去。
刘太医没留意到他们之间的暗涛澎湃,连连点头:“王妃说得对,黄金汤催吐的确有奇效,我这就去茅房弄一桶来。”
但刘太医察看了一下他的神采,又给他诊了一下脉,却发明他中毒的症状有较着好转,不由得冲花娇娇竖起了大拇指:“没想到,王妃这一招洗胃,还真比催吐好使。”
这时床上的顾子然复苏过来,他看了看洗胃管,又看了看心机盐水,皱起了眉头:“花娇娇,刘太医在此,不必你充能人,从速把这甚么心机盐水收起来。”
刘太医看了看顾子然,见他并无贰言,便拿起一块桂花糕,走到床边,喂顾子然吃了一口。
这跟他之前的中毒症状,几近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