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挺有事理,但顾子然还是冲天青挥了挥手:“搜。”
花娇娇没体例,只好换上朱萸的衣裳,带上了帷帽。
“马车是仇人特地留给民女的。”花娇娇敏捷编来由,“仇人说,她明天偶然中把我救了出来,绑匪晓得后,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叫我从速出去躲一躲,以是把马车留给民女了。民女刚换了身衣裳,正筹办连夜走呢。”
死男人,这都不信!
还好,那块挡板很给力,几个侍卫都觉得床下没有空间,看了几眼就出去了。
朱神医尽力编借口:“她……她在……”
“这不好说,因为毒是一个很广泛的观点,比如对于花粉过敏的人来讲,花粉就是毒,但对于浅显人来讲,并非如此。”
花娇娇灵机一动:“王爷,要不让民女去给她看看吧?民女自幼跟从父亲学习医术,平时也常常帮父亲问诊。”
不是吧,这也太俄然了……花娇娇很抓狂,但却找不出任何回绝的来由,只好登上她雇的那辆车,跟顾子然去了齐王府。
“这是你第二次对我脱手了!等我解了毒,看我不弄死你!”
“爹,您是指仇人吗?”花娇娇故作惊奇,接过了话,“她不是早就走了吗?王爷来之前她就走了。”
白千蝶已经痒得心烦意燥,逮谁骂谁了。
“她身上痒,本王畴昔看有甚么用?本王又不是大夫。”顾子然有点不耐烦。
“不过,白姨娘,你为甚么会朝毒上头想呢?你不就是浅显的皮肤瘙痒吗?”
她把裙子一提,就筹算朝床底钻。
总算临时逃过这一劫,但愿等她给白千蝶看完病,他就忘了甚么尘封多年的奥妙了。
“我钻。”朱萸说着,就从衣箱里取出一套衣裙,连同一个新的帷帽,递给了花娇娇,“您假扮成我,出去对付齐王。”
到了齐王府,顾子然把她带到了衡元院厅里。
侍卫们很快就搜到了朱萸的内室,花娇娇的心提溜了起来。
等丫环上过茶,顾子然遣退厅中统统下人,只留下了天青。
小丫环见她骂得太大声,赶紧提示她:“白姨娘,朱蜜斯来了。”
朱神医是都城驰名的神医了,白千蝶这才稍稍客气了一点:“既然是朱神医的女儿,医术必定过得去,从速来给我看看。”
顾子然勉强同意了。
朱萸的内室里,花娇娇急坏了,到处找能够藏身的处所。
但还没等她趴下来,朱萸就拦住了她:“王妃,您是我的拯救仇人,怎能让您钻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