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我相看两厌,那王爷可敢与我一同去皇宫请圣上旨意,看看是我休了你,还是你休了我。”
你如何不劝王爷认错,说好了和王妃平生一世一双人,成果要抬一个妓子做妾,哪有这么欺负人。
“瞧瞧现在的你,面色干枯状如恶鬼,本王看你一眼便恶心的三天三夜难以入眠。”
“桃儿,备车。”
平常伉俪吵架都能成为谈资,更何况是皇家的伉俪吵架,更是闹到了休妻休夫的境地。
“还是说你离不开我还深深的爱着我,也罢,只要你命令把江柔儿大卸八块扔到乱葬岗喂狗,我便考虑给你挽留我的机遇。”
“慢着!”
像是终究听明白那些字眼不是幻听,陆瑾年不顾大宝贝的疼痛两步逼近苏南月面前,大手紧紧地钳着她白净的脖颈,只要微微用力便能将其捏碎。
还不去劝劝王妃服个软,王爷如果然去了皇宫事情可就没法挽回了。
“遵循盛国律法,我休了你以后不但要拿走本身的嫁奁,还要拿走摄政王府三层的财产,哦,对了~”
和陆瑾年相处的这些年,即使没法摆布剧情,但她太体味对方的脾气本性,典范封建社会大男人主义高傲自大之人,怎能容忍本身在大庭广众下一次次违逆他的严肃。
“长风,备马!”
不知是痛到呈现幻听,还是压根不信赖苏南月会说出和离的话来,陆瑾年抬开端,忍着疼痛又肝火满满的眸子盯着面前的女人。
“陆瑾年,是我要休了你。”
“陆念安的扶养权也要归我。”
二人同床共枕三年未曾孕育子嗣,天子不忍心看摄政王府无后,便将陆瑾年已故兄长的庶子过继到了摄政王府。
果不其然,陆瑾年松开了手,眼底换上一片调侃。
“苏南月,本王定要休了你!”
尾音上扬有着挑衅,苏南月唇角那抹胜券在握的笑意好似宣布天下世人是她不要了陆瑾年。
她承认,幼年时陆瑾年最为炙热的爱暖和了她,本身也曾胡想过与他存亡契阔,可不知怎得就成了本日这般局面。
“你敢和离?你有甚么资格和本王和离!”
不是摄政王休了摄政王妃,是苏南月休了陆瑾年。
一声慢着,不但马车停了下来,走在前面骑马的陆瑾年也勒住了缰绳,回身投来的目光尽是高高在上的对劲。
跟从苏南月一同来香音阁的桃儿还了长风一个大大的白眼。
“晓得悔怨了?只要你乖乖采取柔儿进府,本王便宽弘大量准予你持续做摄政王妃。”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