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哥儿下了马,白净的面庞上挂着温文的笑意,随便的扫了破败的赵府大门一眼,淡然的问着身边的人:“二弟,帮我给老太太通禀一声吧。”唉,娘说得没错呀,真是祸害活万年,这位赵家老太太,熬死了儿子、熬死了相公,中了风邪还能活这么久,也算得上短长了。
王绮芳拿出这些年汇集起来的五块舆图,遵循纹路拼放在书案上,这边小新哥儿已经拓好了最后一块,将墨迹晾干后,一起放在书案上。
都城,安然坊,赵府。
小字上面另有一句英文,粗心是:富老弟,不管谁成了大业,二十年后,我们台湾见哈!
“快,快把这个拿到正房。不是这个,是、是——”一个四十岁摆布的妇人,穿戴身雨过晴和的襦裙,梳着倭坠髻,发鬓间簪着一支嵌红宝石的镂空雕梅花的金簪,耳朵上戴着的那一对红玛瑙金流苏的耳坠,跟着妇人繁忙的脚步悄悄摇摆着。